“這個東西在我們那邊是禁忌。”
臉被掐住,陳子輕任由傅延生給他擦那點茶水,他直勾勾地盯着老頭:
"為什麼?"
老頭含糊:"不是正當事。"
陳子輕直白地說:
“邪術嗎?”
老頭兩隻眼睛當下就往外瞪:"不叫邪術,叫法術!"
他發神經地吼完了,又開始摸起了木雕,細細看猴子的神态:
"會這個法術的已經沒有了。"
陳子輕順着他的話問:"什麼法術?"
老頭的眼裡閃過詭谲的幽光,他一字一頓地說:
"屍、油。"
陳子輕怔住了。
夫妻去南亞做生意,木雕是南亞那邊的東西,富二代們,屍油……他好像觸碰到了真相,卻又隔着一層薄霧,不讓他看個清清楚楚。
"嘭"
陳子輕正在想事情,冷不丁地聽到這響動,他吓得劇烈一抖。剛才還在跟他說話的老頭趴在地上,不知死活。
陳子輕看看放下手的費萊爾,看看下命令的傅延生,他眼皮直跳不敢埋怨為什麼要把人打暈,自己都還沒有問完。
費萊爾輕笑:
"傅哥,嫂子吓到了。"
傅延生踢開昏死過去的老頭,暧昧又霸道地摩挲了幾下太太的腰:“上樓去,别在
這給我丢人現眼。"
陳子輕不敢惹傅延生,他覺得現在的傅延生比剛開始的難看透了。接下來不知道怎麼相處。傅延生想吃了他的念頭都擺在臉上了。難道他真的要跟傅延生睡覺嗎?
傅延生搞不好還抱着“看我對你多不同”的想法,不安裝安全小能手,病毒那麼多,會不會得病啊。
陳子輕備受煎熬,他有關門摸鎖焦慮症,這裡有一堆的傭人保镖,所以他睡覺就不怎麼看了,現在被傅延生吓得,他每晚都檢查很多遍。
盡管根本就攔不住傅延生。陳子輕開始讓自己做當破娃娃的心理準備。
讓陳子輕意外的是,傅延生的生意不知道又出了問題,還是上次的問題沒徹底解決,他開始忙碌,頻繁出差。
陳子輕祈禱傅延生的對手能拖住他,拖到年後,那時候說不定任務就完成了。
冬日暖洋洋的,陳子輕在陽台曬太陽,樓下傳來聲音,他放下雜志起來,趴在護欄往下看。費萊爾調戲完清純可愛的新傭人,擡頭對陽台上的陳子輕打了聲招呼。陳子輕喊道:
"費萊爾,你怎麼沒跟着出差?"費萊爾看從陽台垂下來随風飄蕩的銀發:“我有别的任務。”
陳子輕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