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輕忙戴到脖子上面,蓋住還有點疼的蝴蝶,傅延生又弄了一個這玩意兒,電流出現的設置上肯定有區别,他不好去試答案,尤其是現階段。
大概是他那次在休息室“被電擊”的時候,傅延生發現尾戒沒反應,真的信了電子圈會出故障,才給他換了一個新的。
他演的那麼好嗎,能以假亂真,騙過傅延生的眼睛。
房裡漸漸被富有侵略性的煙草味充斥,陳子輕躺在被子上面不動彈。
傅延生一連吸了兩根煙就出去了,陳子輕驚魂未定不敢睡,他打開手機利用小遊戲轉移注意力。手機鍵裡面要快了,很硬,按快了手疼,陳子輕玩小遊戲玩到天亮,手指頭抽搐着陷入沉睡。
沒過多久,陳子輕就驚醒了,他渾身冷汗地大口喘氣,撈起被子把自己裹起來,迷迷糊糊地再次睡了過去。
這一覺睡到天大亮,陳子輕拿手機看看有沒有人給他發信息。
那村民發了一條,前半部分是瑣碎日常,後半部分是說村裡的挖機又增加了許多,項目開發得很順利,團隊可能趕時間,要提早結束工程。
陳子輕把信息删了,工程結束了,柏為鶴是不是就離開垡城了啊?哎。
陳子輕看着窗外,他不出别墅,跟柏為鶴就零交集。眼下傅延生不會放他出去了。
小年前一天,收藏家那邊有了消息。
那老頭在南亞壞事做盡被人追殺逃去香港,前段時間去了谯城。傅延生的人找不到他的藏身地,是靠在谯城那邊的朋友才把人抓到的。
老頭一隻眼睛瞎了,胳膊被人砍掉了,傷口很大看着吓人,他會些喪心病狂的邪術,在谯城能潛下去多半也是靠的這身本領。
傭人給他上了一杯熱茶,把他當客人。
而傭人的行為,代表屋主的态度。老頭不免傲慢起來:
“傅總,你的人太粗魯了,全程不給我松綁,把我當犯人。"
傅延生疊着腿坐在沙發裡:
"是嗎,那真是不好意思了,晚點我會親自教訓手下
人。"
老頭見他當場回應,徹底把自己當貴客,抖着腿喝茶:
"不知道傅總請我來是為了什麼?"
“我太太有事想請教你。”傅延生對管家說,
"去叫太太下樓。"
不多時,陳子輕拿着木雕坐到傅延生旁邊,他把木雕放在桌上,還沒說話,對面的老頭就噴出—口茶。
幾滴濺到陳子輕臉上,更多的茶水噴到木雕上了。
陳子輕顧不上擦臉,他趕緊擦木雕上的茶水。
一隻布滿老年斑卻有一股怪力的手奪走木雕,細細撫摸起來。
陳子輕見狀就沒要回來:
"底下有你那邊的符号。"
老頭沒把木雕翻過來看,他隻是用手去摸:
“這個東西在我們那邊是禁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