婊子連家門朝哪開都不知道了。
傅延生沉沉地吐出一口氣:
"手機拿近點。"費萊
爾走到床邊,把鏡頭對着床上人白玉般的皮膚,找不出一絲瑕疵的臉。
傅延生的牙關發酸,齒間仿佛又咬出了一塊香軟潮熱的皮肉,他盯着視頻裡的人,喉嚨做着吞咽的動作,除了發|騷,還有什麼用。
"把你嫂子看好。"
傅延生挂了,他于一周後回國,晚會那晚的暴戾早就随着時間粉碎了個幹淨。
管家細心彙報主母的生活起居,傅延生擺了下手:"把消毒的用品跟刀送到他的房間。"“好的。”管家去準備了。
陳子輕被疼醒的,他出于本能大叫着轉身,手砸到什麼的時候,眼睛也睜開了。
傅延生一條腿跪在床邊,手上拿着一把刀,刀尖有一點血,慢慢凝聚成一滴血珠,掉在床上。"你要幹什麼!"陳子輕蹭地踢開被子爬起來。
傅延生面色森冷:"你在吼誰?"
陳子輕看到了床頭櫃上的消毒物品,他通過傅延生手裡的到刀跟自己脖子後面的疼痛想到是怎麼回事,瞬間就變了臉:
“沒有沒有,延生,我沒有吼你,我隻是吓到了。”
床陷下去一塊,傅延生站了上來,陳子輕不停後腿,他沒留神已經退到床邊,再往後挪一步就要摔地上。
傅延生驟然伸手拽住他的睡袍前襟,把他拽到身前,臉朝下往床上一按。刀尖挑開他的發絲,看他後頸的蝴蝶紋身:“皮已經破了。”"一次挖掉,别動,不然挖出個洞就不好看了,你說是嗎,太太。"
傅延生溫柔的話語比魔鬼的詛咒還要可怕,他的刀尖重新抵上了出血的紋身一腳。陳子輕大力掙紮:
"不能挖不能挖。"
傅延生眼下盡是狠厲:
“為什麼不能挖,你是我太太,你從頭到腳哪裡不是我的?我想挖就挖。"
陳子輕哭了出來:
"你挖了,我就會死。"
傅延生一愣。
“真的,蝴蝶沒有了,我也活不成了。”陳子輕摸索着去捉他的手,緊緊抓在懷裡,
"延生,我騙你就不得好死。"
傅延生神色不明。
陳子輕鼻涕都哭出來了,他剛蹭到傅延生的西裝袖子上面,
傅延生就抽出了手,同時也扔掉了刀子。
傅延生下了床,陳子輕趕緊把刀子丢到床底下。
有什麼被抛到陳子輕旁邊,他扭頭發現是個電子圈,跟他原來的不一樣。傅延生去窗邊吸煙:
“自己戴上。”
陳子輕忙戴到脖子上面,蓋住還有點疼的蝴蝶,傅延生又弄了一個這玩意兒,電流出現的設置上肯定有區别,他不好去試答案,尤其是現階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