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聽說你跟那位柏先生走得很近,你有傅少還不知足。"
陳子輕眨眼:
“誰說的啊。”
"那位可不被酒肉左右,你是上不了他的床的。"蘭翕說。
“我已經是傅太太了,我很滿足的。”陳子輕微笑,
"蘭少多想可以,就是别在我先生面前多說,不然我會被罵的。"
蘭翕:
"……"
他又不止嫉妒,還有恨鐵不成鋼:
"你的自尊呢?"陳子輕不說話了。
就他這處境,這開局的方式,談什麼自尊,他又沒有三頭六臂。
蘭翕還要扯些這個男人那個男人的事,陳子輕打斷他,再次切入黑帽子跟路克的死。畢竟蘭翕沒出事前在查黑帽子,陳子輕堅定他跟夏子殺人有關系。
“路少的死,其實不止外面傳的那些,我有隐瞞。”陳子輕鼓起勇氣般
,小聲說,
“我誰都沒告訴,我很害怕,現在我想告訴蘭少。"
蘭翕眼皮一抖,誰想聽了啊!他強壯鎮定:
"微玉,你少在我這……"
"是個女鬼。"陳子輕飛快地說,
“我看到她站在路少身後,一隻手按着帽子,我還聽見她哭了。
蘭翕眼珠一轉:
"女鬼?"
"是的,穿了明國時期的衣服,有點破舊,生前過得不好。”陳子輕疑神疑鬼地東張西望,
"她在找她的丈夫,黑帽子就是她給丈夫編的。"
蘭翕半晌出聲:
“你們還對話了?”
陳子輕點頭。
蘭翕胸口顫動着好笑道:
"一個亂殺無辜的厲鬼,還跟人對話。"陳子輕說:
"厲鬼也是冤有頭債有主嘛。"蘭翕不知怎麼就發脾氣:
“出去,我要休息了。”陳子輕沒反應過來。
蘭翕撕扯着嗓子,尖銳地大叫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