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第6頁)

根據他每次查線索都不得不用到這個狗那個狗來看,劇情線完全就是在為感情線服務,不符合常規,反向而行。

下個任務是同一個架構師,他祈禱自己住進去的身體自身和周圍不要再搞這麼多設置了,簡單點吧,求求了。

"微玉。"

陳子輕的思緒被含着笑意的叫聲狠狠沖散,他繃着神經去看夏橋正。他們四目相視。

>夏橋正背着潮悶難耐的雨水,盯住坐在車裡吹着冷氣的陳子輕,他就這麼盯着披了獵物皮的獵

人,青紫的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,是自嘲,也是對其他人的嘲笑。

"傅延生說得沒錯,你就是個婊子。"

夏橋正的額發上有一滴水珠滑下來,像脆弱的眼淚,也像烈性的血迹。

陳子輕突然朝着車門前傾身子,他在夏橋正的愣怔中說:

"那你喜歡婊|子,你是什麼?"夏橋正被他身上的陌生男人氣息刺痛了眼:

“我不是婊|子的狗嗎?”

"……行吧。"陳子輕點點頭,他伸手按上夏橋正潮濕精壯的胸膛,大力一推。預想中的把人推開,快速關上車門這一操作并沒有實現。力量懸殊。

夏橋正如同磐石堵住車門。

陳子輕把手收了回來,他搓着指尖上的濕熱發呆。挺煩的。

夏橋正自己一口咬定他沒有心,還要當着他的面,很有指向性地給柏為鶴灌輸那種想法,更是為了增強那番話的可信度搬出了傅延生。

他才不是沒有心呢,他心理健康得很。

不是厲正拙安排給他的保镖嗎,不是他的狗嗎,搞出這麼多事。

夏橋正對他的執念來源是身體和香味加成,嚴格來說屬于見色|起意的範疇,越吃不到越想吃,自己給自己立個人設演入戲了,真到不了愛恨情仇的地步,要是他讓對方如願地吃到了,是不是就能放下了,撤離出這個瘋狗怪圈?

可萬一不放下呢?那他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..

"蹭"

陳子輕靠着車裡的那側耳朵捕捉到了一道清脆響,他扭頭發現柏為鶴點了支香煙。

柏為鶴一隻手夾着煙送到唇邊,目光落在腕表上面。

陳子輕頓時一個激靈,柏為鶴不耐煩了,他把頭轉回去對着車門方向,壓低聲音,飛快地告訴夏橋正:

“我晚點要跟柏先生去拍賣會,你先回酒店處理身上的傷,有什麼事等我明早回去了,我們再聊。"

夏橋正紋絲不動。

陳子輕不方便請柏為鶴的司機下車幫忙,況且司機也不一定能拽得動夏橋正。

現在柏為鶴那幾個友人不知道是已經先去了

約好的地點,還是把車停在不遠處等着,考慮到是私人事情就沒過來詢問。

這麼下去不行。

陳子輕咬牙:

"夏橋正,你非要我在這時候說嗎,那好吧,我現在就說,我對你沒有那方面的意思,從頭到尾都沒有,最初我們是雇主跟被雇傭的關系,後來是綁匪和肉票,再是現在的主子跟保镖,我們不存在暖昧不清的階段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