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為了彰顯自己的魅力刻意勾搭撩騷,而是單純的欣賞。但架不住别人誤會多想。
周秘書一言難盡地扶額起身,聽見傻白甜茫然地問他:
“周秘書,你不吃啦?”不敢吃了,不敢吃了。
周秘書慚愧地回了船艙,他敲響老闆的房門,借着忏悔之意表達内心的費解。
"柏總,微大少爺這裡是不是,"周秘書指了指腦袋,
"受過傷?"
;柏為鶴擡起鏡片後的眼。
“我跟他接觸得越多,就越覺得他沒有大家族出生的基本特征。”周秘書斟酌用詞,
"很容易對人卸下心防,更容易……"
柏為鶴若有所思:“你讓他崇拜上你了。”
周秘書汗顔,老闆能如此迅速抓住重點,除了捕捉信息這方面的敏銳,肯定還見過微玉輕易對人崇拜的樣子,他解釋道:
“誤打誤撞,我隻是講了幾顆星星。”
柏為鶴語調平平,周身卻攏着強大的威壓:
“周梁銳。”
周秘書挺高一人,下班時間常駝背跟個無業遊民似的散着,這會兒他把腰闆一挺,嚴肅精明。柏為鶴屈指點了點桌面:
“講講,是什麼促使你講星星的?”
周秘書悚然道:
“柏總,我真的喜歡女的,我男高時期喜歡,二十出頭的時候喜歡,奔三的年紀還喜歡,我拿我的祖宗十八代擔保,我絕對沒有……"
柏為鶴低頭看企劃書:
“防人之心不可無,你去教他。”
周秘書:
然後周秘書又回到甲闆,當起了兒童防丢失欄目的專家。
陳子輕匪夷所思,周秘書怎麼了,當他是二傻子啊。他隻是對文化知識水平高的人有崇拜之情,又不是不懂生活常識。
周秘書遭到了鄙夷,他心累地琢磨,自己是不是該回總部上班去了,老闆在谯城搭建私生活的根基,可他心有餘力不足。
不行,這個階段不能走,老闆那舅舅很會玩,有好戲看。
陳子輕發覺周秘書突然亢奮了起來,他嘴裡的面筋哽了一下,口齒不清地探風:"周秘書,你不好奇我進森林做什麼了嗎?"
周秘書吃了串烤鱿魚:
“我們做下屬的,通常都是隻領工作,不給自己找工作。”
陳子輕恍然:“那你在這吃燒烤,也是你的工作?”
周秘書給了他一個很有深意的眼神:
“我看似是在吃燒烤,本質上是在給你解悶,轉移注意力,更換心情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