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說,他之所以研究,是因為他沒疲,他更投入了。
“我認識研究磁場跟高維度空間相關的人,需要我引薦?”友人問道。"不需要。"柏為鶴将手環勾在指尖,轉了兩下,
"薛定谔的貓。"
和友人閑聊幾句,柏為鶴接另一通電話,派出去的人已經拿到了微家舊主母的遺物,其中有個秘制的箱子。
"打開了?"他問。
"還在破譯。"那邊的人說,
“孩子成長期間跟她本人的所有重要日期,我們全都試過了,我們不敢暴力拆解,怕造成什麼信息上的損失。"
柏為鶴把要從他指尖滑落的手環握住,他打開最底下的抽屜,從裡面拿出他舅舅的筆記,上面有和初戀初見的日子。
憑着記憶翻到那頁,柏為鶴将上面的
日期念了出來:
"試試。"幾秒後,電話裡傳來激動的彙報:
"柏總,開了!"柏為鶴合上筆記,繼續玩手環。
“我們這就把箱子和其他東西給您送過去。”
柏為鶴卻道:“不急。”
他面無表情地玩了會手環,叫兩撥人去竊取兩樣東西送到鑒定中心,盡快将結果告訴他。結果送到他耳邊,說:
"非父子關系。"
"好。"
柏為鶴這才讓人把微家舊主母的遺物給他送來,他逐一掃視,無關緊要的沒有過多停留,隻看可能重要的東西。
根據一個老竹簡上記載,眼瞳的顔色變化是家族遺傳,基因問題,瞳孔有天會徹底變成黑色,太陽落山天黑。
遺物裡有一份親筆信,信封上寫着“吾兒親啟”。
信裡極大可能會交代眼睛的事情,譬如是否會影響到視力,影響到健康,甚至是壽命。然而柏為鶴并未打開信查看内容,他捏着薄薄的紙,半晌未動,最終還是将信放進了抽屜。襯衫下的後心潮濕,第一次體會到了逃避的心情。何其驚人。
月初,厲二爺收義子,儀式隆重異常,比有些家族讓私生子認祖歸宗的陣勢都要大。
陳子輕在公寓磨磨蹭蹭好久才出門,他要知道會在門口看見傅延生,甯願前一晚答應厲正拙去宅子裡住,或者去柏為鶴家裡。
傅延生似笑非笑:"好久不見。"
陳子輕想關門,一股力道把他扯了出來,他被扯得頭暈眼花,傅延生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。都不用看他後頸的蝴蝶。
陳子輕心裡犯嘀咕,原主弟弟不是都動用很大的資源捂着他的消息,信誓旦旦他不可能成為網絡紅人嗎,傅延生到底怎麼知道他,又是怎麼确定的?
傅延生看出他的心思,氣息粗重地發怒:“我他媽是弱智嗎,我會連自己的太太都認不出來?”"酒局上有人喝多了,說漏嘴透露谯城厲二爺身邊有隻妖,我一聽他的描述就知道是你。"傅延生陰森森道:“原來厲正拙就是你的老靠山啊。”陳子輕的衣服要破了,他有氣無力地掰着傅延生的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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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傅太太不比那一隻腳進棺材的老家夥好?"傅延生冷笑,
"你也不怕被老人味熏到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