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(第7頁)

柏為鶴坦然言明:

“我不說,你如何知道?”

陳子輕把臉扭到一邊,小聲反駁:

“我能猜得出來。”柏為鶴沉默了。

陳子輕氣得拔高音量:

“我真的能猜得出來!”

"OK。"柏為鶴撫他輕抖的後背。

陳子輕偷偷翻了個白眼,他摸了摸柏為鶴的領帶夾,捏着領帶一路往上,停在束緊的黑色襯衣領口位置。

猶豫了一會,下定決定湊到柏為鶴耳邊說:

“我其實沒有變成向日葵,我都沒有開花,就是個小花苞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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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柏為鶴不言語,漆黑的眼也微微合着,看不清是無動于衷,還是不在乎。陳子輕情急之下說:

"真的,你不信可以檢查。"

"怎麼檢查?"

耳邊落下一聲,陳子輕沒反應過來,一隻手就伸到他T恤裡,并未肆無忌憚地遊走,隻是停在他腰窩處,伴随頗為正經的話語,

"不如你教我。"

陳子輕驟然清醒,沒喝酒怎麼就犯渾了,他正想裝傻忽悠過去,兜裡的手機就響了。

是個陌生号碼。

以陳子輕越發敏感的直覺,很容易猜到是誰打的。

察覺柏為鶴的視線,陳子輕臉不紅心不跳地說:

“詐騙電話,想騙我的錢。”毫不猶豫地挂斷了。

手機又響了,這回依舊是陌生号碼,數字不同,換了一組。陳子輕再次挂掉,傅延生神經病啊,覺得他在跟柏為鶴上||床嗎?

真要是上了,電話能攔得住?

傅延生沒想用電話攔,可他除了這個,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,他找不到他的前妻。

谯城不是垡城,盡管他帶了人來,仍然不能盡情發揮,處處受限,一個不注意就被人遮住視野被誤導。

傅延生把手機砸到了牆上,他在厲家四合院的客房裡,手上滴滴答答流着血。

厲家會客廳人仰馬翻,因為有他城某個家族的人評論前妻,他本就瀕臨爆發,當場就猶如火上澆油,一把抓住那人的腦袋按進菜盤裡。

事态在夏橋正加入進來後擴大了一倍。

這會兒夏橋正就在他旁邊,傷得比他重多了,一個綁匪發揮失常。

傅延生兩次被挂斷電話,夏橋正都看在眼裡,毫不意外。

客房氣流凝結成冰,鋒利又冰寒。微小少爺戰戰兢兢地給未婚夫包紮手上的傷口,他很懼怕微玉在世時的嬌頭,白着臉打招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