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的啊,量力而行。”柏為鶴吻他臉頰:
"我怎麼會騙我的太太。"陳子輕耳朵一紅,小聲哼道:
"還沒結婚呢。"柏為鶴似是低笑了一聲,陳子輕想要确定的時候,話到嘴邊轉變成急促的慌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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寬大的五指一翕一合。
陳子輕很快就毫無反抗力地趴倒在柏為鶴懷裡,随他染色圖畫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陳子輕像要化了的水,後知後覺地想要掙紮,他一張口,柏為鶴就沿着他的唇珠吻了上來。
量力而行個鬼啊,柏為鶴這個大騙子。又不知道過了多久,陳子輕松松地拉着柏為鶴的衣服,有氣無力地睡了過去。
柏為鶴沒戴助聽器,窗外的雨聲扁平刺耳至極,他無動于衷地聽着,拿起睡衣披上懷裡人光潔無暇鋪滿濕粉的肩背,攏住。
關于欲望。
遇見了該遇見的人,就是久旱逢甘霖。
陳子輕後半夜睡得很沉,他醒來已經是早上了,夏天日照時間長,七點不到就天色通明。
旁邊是涼的,柏為鶴起床有段時間了,陳子輕毫無察覺,他睡眼惺忪手腳并用地爬起來站在床上,哈欠連天地抹着生理性淚水。
感應到什麼,陳子輕擡起左腳。
有一條鍊子挂在腳踝上面,周圍墜着一串金珠。陳子輕呆滞了會兒,一屁|股坐下來,他抱着腳湊近查看。
這是腳鍊吧?
柏為鶴哪來的啊,腳鍊這種東西………配着白得發光的皮肉,纖直小腿和偏粉的踝骨……總覺得很色情。
陳子輕撥了撥鍊子下面的金珠,撚住一顆瞧瞧,發現它的款式古樸神秘,每顆上面都刻着某種紋路,密密麻麻地覆蓋了整顆珠子。
鍊子的接口很難找,陳子輕找了半天都沒找到,但他相信不會有電子圈那樣的指紋密碼鎖跟電擊效果,
陳子輕跳下床跑出房間,他循着聲響穿過客廳跟餐廳,腳步不停地沖進廚房。
柏為鶴在煎蛋,腰部紮着深色格子圍裙,襯衣袖口卷上去折在手肘下面,他拿着鏟子回頭:
"怎麼不穿鞋?"
陳子輕被他的居家好男人形象給震到了,忘了自己來幹嘛了。他提着一條腿的褲腿,露出一截漂亮的腳踝,傻愣愣地站着。
柏為鶴垂眸掃去:
“那是昨天的生日禮物。”
陳子輕順着他的視線一看,終于想起自己是來質問的,可情緒到頂的時候沒及時發洩,此時已經下去了,沒有戰鬥力了。
“我可以不戴嗎?”陳子
輕弱弱地打着商量。
柏為鶴将鍋裡的煎蛋鏟起來,翻個遍,嗓音平淡:
"不喜歡?"
陳子輕動動腳,鍊子沒有鈴铛,走路不響,不穿短褲沒人看得見。他把提着的褲腿放了回去:“我戴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