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(第6頁)

陳子輕動動腳,鍊子沒有鈴铛,走路不響,不穿短褲沒人看得見。他把提着的褲腿放了回去:“我戴着吧。”

柏為鶴去洗生菜:

"不是不想戴?"

陳子輕偷瞄他做早餐的俊朗身影:

“我不戴你會不高興。”柏為鶴關掉水龍頭:

“不會不高興。”

陳子輕的腳丫子蹭蹭地闆,拉倒吧,你就是會不高興,我的直覺是這麼告訴我的。柏為鶴擦幹手上的水走到他面前,摸了摸他亂翹的頭發:

“我永遠不會生你的氣。”陳子輕愕然:

"這你也能保證啊?"柏為鶴若有似無地彎唇:

“當然,我保證。”

陳子輕的體溫蹭地飙了起來,換别的人跟他說這種話,他會覺得花裡胡哨不腳踏實地,從柏為鶴口中出來,好像真的能做到。

這一激動,人工體香跑出來了。

陳子輕對着唯一一個聞不到的人,沒采取任何措施。他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,體溫不斷上升,沒被布料遮蓋的皮膚皆冒着香氣。

柏為鶴背過身,雙手按在台子上:

“去穿鞋,刷牙洗臉。”

陳子輕慢慢悠悠地走出了廚房,他剛出去,廚房的門就在他身後拉上了,時間差太短讓他驚了一下。

廚房裡不是沒什麼油煙味嗎?陳子輕納悶地抓抓臉,回房穿鞋去了。

吃早餐的時候,陳子輕規矩地站在餐桌旁邊,不敢做。柏為鶴把牛奶端上桌,問他站着做什麼。

“你母親還沒下來呢。”陳子輕說,

"我得等她坐椅子上了,才能坐。”

柏為鶴拉開椅子:

“她不在家。”

陳子輕滿臉的驚訝:

"這麼早就去公司了啊?"

“出差。”

陳子輕心想,那他晚上過來能輕松很多。他坐到柏為鶴對面,吃普通又好吃的早餐。

柏為鶴吃了個擺盤的胡蘿蔔片,手背的傷口就這麼暴露在陳子輕的眼中,當場引起他關切的發問。

"昨晚在書房辦公的時候把咖啡杯摔碎了。"柏為鶴說,

"碎片濺起來劃到的。&#34

;陳子輕蹙眉:

"怎麼摔碎了呢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