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怎麼摔碎了呢?"
柏為鶴告訴他:
“手滑。”
這很常見,尤其是在公務繁忙的人身上,陳子輕沒有多問:
“下回要擔心點。”“好。”柏為鶴給他拿藍莓。
“中午你肩上的傷要去醫院換藥吧。”陳子輕往嘴裡丢了好幾顆藍莓,酸酸甜甜地吃着說,
“我那個時候剛好上班,但是我可以請假,你來接我啊,我陪你一起去醫院。"
柏為鶴給出各方面都更完善的建議:
“不如你和我去公司,中午直接去醫院。”
陳子輕一想,他上午反正沒事,就答應了。
"會不會打擾到你工作啊?"陳子輕不放心地問。
柏為鶴優雅地切着牛排:
"不會,我在分部也是玩,有你陪我,時間會過得快一些,不至于像平時那麼難熬。"
陳子輕:
吃過早餐,柏為鶴送陳子輕去公寓取戒指,陳子輕擔心遇到傅延生或者夏橋正,意料之外的一個都沒見着。
隻有費萊爾躺在沙發上睡大覺,臉上的傷比昨天看着吓人多了,一身藥水味。
陳子輕拿了戒指套上,沒有叫醒他。
公寓的門關上後,沙發上的費萊爾睜了下眼睛,又閉上了。
陳子輕跟着柏為鶴去了分部,他練了一上午的毛筆字,到中午的時候出了個變故,厲正拙一個電話叫他們去四合院吃早飯。
一見到厲正拙,陳子輕就主動攬下公開的任務:
“厲叔,我和柏先生在談戀愛。”
哪知厲正拙來一句:
“阿鶴講過了。”
陳子輕用眼神詢問柏為鶴,你什麼時候說的啊?
“昨天半夜。”柏為鶴在他耳邊說。
陳子輕還想問,厲正拙毫無預兆地叫他去書房,他不願意去,又怕厲正拙發瘋,磨磨蹭蹭地走在後面。
忘了向他的男朋友求助。
需要收集線索的任務做完了,依賴性就減弱了。有腳步聲接近陳子輕,他後知後覺是柏為鶴,立馬就停住回頭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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厲正拙站在門外背對他們:
“那也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