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橋正的檢查工作沒成功執行,他垂眼看了看落空的手:
“你做傅太太的時候我能碰,現在碰不得了?"
陳子輕想也不想就說:
"傅延生能跟柏為鶴比?"
夏橋正面色平靜中帶着了然:“你還有什麼想要的東西,隻能柏為鶴幫你弄到手,所以你這麼扒着他?"
“沒有。”陳子輕認真地一字一頓,
“我就是純粹喜歡他。”夏橋正愣怔一兩秒,笃定道:
"不可能。"
“怎麼不可能?”陳子輕理所應當地說,
“像柏為鶴那麼帥那麼有錢還那麼有風度的男人,我動心很難嗎?"
餘光瞥到洗手間門口的身影,陳子輕眼睛瞪大,柏為鶴什麼時候站那兒的?陳子輕匆匆洗了把手就往外走。
夏橋正憔悴的面容籠着茫然,微玉接近柏為鶴就跟當初接近他一樣,都帶有明确的目的性。包括做柏為鶴的愛人。
那個關系的背後,一定牽扯到更大的圖謀。微玉剛才說了什麼,不是利用?
竟然不是利用。
準确來說,現在不是利用了,柏為鶴被命運眷顧,讓微玉拎出來,單獨分類。
夏橋正譏諷地舔了舔幹燥的唇,他以為他自己,傅延生,柏為鶴,他們在老男人心裡都一樣,現在告訴他,有一個是不同的。
純粹的喜歡?什麼叫純粹?
微玉配嗎?
最初勾搭柏為鶴的想法就不清澈,怎麼能純粹得起來?自己沿途搞渾濁的水就當作不存在?這跟婊|子穿起衣服做良家婦女有什麼區别?
夏橋正倏地闊步走出洗手間,他眼神憤恨脖子上鼓着青筋,朝被柏為鶴牽着手的老男人嘶喊:"微玉!"
陳子輕理都不理,他輕聲問柏為鶴:
"洗手間裡的那些話,你聽到多少了啊?"柏
為鶴淡然:
“我隻聽到了你希望我聽到的部分。”陳子輕不說話了。
柏為鶴想讓誰愛他愛到不|可自|拔,簡直太容易了,多會啊。
陳子輕回到客廳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,傅延生。
厲正拙認義子的儀式昨天就結束了,傅延生今天怎麼沒回垡城,他不用管公司的事嗎?“傅總,Fairy,來了,你自己跟他說吧。”厲正拙老神在在。
陳子輕有種要被上家喂屎牌的預感。
傅延生西裝筆挺人模狗樣:
"Fairy先生,你好。"不熟的口吻。
陳子輕被厲正拙看笑話,他偷偷瞪了眼發神經病的傅延生,幹巴巴地回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