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輕被厲正拙看笑話,他偷偷瞪了眼發神經病的傅延生,幹巴巴地回應:
"傅總。"傅延生從他前妻的眉眼間找到了一絲被愛情滋潤的媚态。
媽的,
才一晚就長出來了。他這是把柏為鶴的精元都|吸|幹了嗎?
傅延生下意識沖過去,目睹前妻往柏為鶴懷裡靠了靠,他硬生生地停住捉|奸的身形,做了幾個深呼吸,繼續自己的正事。
“想必你或多或少也聽說過你與我前妻相像的事。”傅延生有備而來,沉痛道,
“家裡老太爺病重,想見重孫媳最後一面,我想請你假扮我前妻滿足老人家的心願,讓老人家不報遺憾地離世。"
陳子輕:
“…
傅延生怎麼連這種離奇狗血的借口都能掰扯出來,這就是他昨晚沒找到我,憋出來的大招嗎?
“Fairy,剛剛傅總就是這麼跟我說的,我告訴他,你談戀愛了,不歸我照顧了。”厲正拙喝了口茶,
“所以我沒有替你做決定。”
陳子輕對炙熱地盯着他的傅延生說:
"不好意思,傅總,這個忙我幫不了。"
"是要你男人做決定?"
傅延生這話的意思是,無論你是厲二爺修修剪剪養了多年的花,傅太太,還是柏為鶴的愛人,都隻是個附屬品。
陳子輕不喜歡這個說法,他來了脾氣,用口型說:
“瘋狗。”
傅延生臉上的成功上位者面|具驟然破開一道裂縫,他扯開今早莫名其妙束緊的領帶,一副下一刻就要撲過去掐住陳子輕脖子的架勢,嘴上還在若無其事地笑:
“柏總,能否請你愛人
幫我這個忙,要是幫了,我一定重謝。"
柏為鶴摩挲掌中的手指:
“我愛人不是已經給了你答案?”
“柏總做不了主?”傅延生面露詫異,
"柏總為愛屈尊降貴,真是開了眼界了。"
陳子輕看演封魔的傅瘋狗走到厲正拙身邊,俯身說了什麼,厲正拙的表情起了微妙的變化。傅瘋狗拿出了誘餌,是厲正拙想要的。
果不其然,厲正拙一改之前的态度,摻和進了這件事裡:“阿鶴,就讓Fairy幫一下吧,這是大善。"
柏為鶴言簡意赅:
"不行。"
厲正拙歎息:“我知道你重視Fairy,你們剛進入熱戀期,你不能忍受他接觸别人,可這是特殊情況,也不是要他假扮幾天幾月,見老人家一面說幾句話就好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