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(第9頁)

傅延生受了什麼沖擊,跑到柏為鶴家來發瘋。陳子輕把戒指轉出來,放在台子上:

"這樣可以了嗎?"

傅延生嘲諷:

“你不是很喜歡柏為鶴嗎,我讓你取戒指你就取,你對他的喜歡也就這樣啊,微玉。"

陳子輕不想說話。

你那鬼樣,我不照做,手就要被你切掉,我能怎麼辦。“滾出來。”傅延生寒聲。

陳子輕抿着嘴走出了衛生間,傅延生叫他去客廳,自己在他後面走,姿态看似恢複如常。“你母親一脈有隐性家族遺傳疾病。”

什麼?

陳子輕地注意力被扯拽過去,傅延生怎麼知道的?他回頭。傅延生興味地“啧”了一聲:

“遺物在你男人手上,看來他沒給你看啊。”

陳子輕摳手指,是沒有,柏為鶴沒透露。

“因為你男人不敢冒險,他怕你知道自己的眼睛顔色變化是一種遺傳病,從此一蹶不起。”傅延生說,

"你沒幾年活頭了,微玉。"

陳子輕沒多大感觸,他去醫院檢查卻查不出原因的時候心裡就有預料了,隻是他以為起碼能有個十年。

“你男人想盡快找出救你的方法,那叫一個搜羅。”傅延生冷嗤,

"還真讓他找到了生機。"

陳子輕站着不動。

“走啊!”傅延生又瘋了起來,眼神駭人。

陳子輕隻好轉過去,繼續走,背後是愉悅到毛骨悚然的笑聲。

“你母親那族

還有血脈存活在世上,并且是曾經的族長後代,隐姓埋名活得好好的,這是重大發現,你男人親自找了過去。他在那裡見到了你老靠山,也就是他舅舅。"

“舅甥發生沖突,外甥把舅舅殺了,離開的路上遭遇泥石流,被埋了。”陳子輕的腳擡不起來了,像被灌了鉛。

傅延生從後面走到前面:

“去年山體爆|炸是他舅舅的傑作,為的是打時間差拖住他,在他醒來前把你帶回谯城,當初沒把他埋成一具屍體,今年可就沒那麼走運了,他被挖出來時,一根鐵棍從他胸口穿了個透。"

“他死了。”

陳子輕好半天才聽見自己變形的聲音:

“誰死了?”

傅延生彎腰看着他,惡劣地—字一頓:

"你男人死了,微玉。"

陳子輕喃喃:

"不可能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