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(第3頁)

柏為鶴吻了吻他散發着淡香的脖頸,将腦袋埋了進去,不知過了多久,聽到他含糊地夢呓。“我怕你不幸福……我覺得你不幸福……”

柏為鶴的唇邊帶起一抹笑。你不是我,又怎麼知道我不幸福?

你以柏太太的身份睡在我枕邊,戴着我為你設計的戒指,穿着我的襯衣,身上都是我的味道,我吸煙這種小事你都願意管,你如此愛我,這怎麼不是幸福。

這就是幸福。

朦胧月色打在身邊人的眼上,他攏住月色,也攏住身邊人的眉眼:

"輕輕,我很幸福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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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為鶴極少參加酒局,也不怎麼需要出入某些重大場合經營社交,他甚至都很少出差,基本已經退到幕後。

時間充裕下來了,柏為鶴便在家陪太太,教他所有他感興趣的事。

譬如騎馬。

太太從更衣室出來,拘謹地摸着身上的騎士服:

“我這樣穿感覺有點奇怪。”

倒不是奇怪,而是太襯身形。

貼着臀腿曲線的白色馬褲,細而有肉感的大腿上有一條微微凸起來的橫線繞腿一圈,腿兩邊跟中間豎起來三條勒痕,那是固定襯衫下擺的襯衫夾。

小腿繃着,鼓了個弧形。

他面色淡然,喉頭動了一下:

“可以穿。”私人馬場,不會落入他人眼中。

草原廣闊,陳子輕等柏為鶴期間頻繁檢查護具有沒有戴好,關門窗的強迫症全套搬了上來,他一遍遍地檢查,護具都要讓他摸出油來了。

不多時,有吟吟吟聲靠近。柏為鶴騎着一匹高頭大馬過來,那馬毛黑光色柔亮,一看就很名貴。

然而馬上的人更顯優雅矜貴,一身定制的黑色騎裝,襯衣背心外套,底下是長褲配馬靴,氣場内斂又強大,擁萬裡河山,俯瞰萬裡河山。

陳子輕先看馬,當柏為鶴從馬上下來,他的視線就不自覺居中。

盡管不是自己的,但也是自己的。

早習慣了,親習慣了,摸習慣了,用習慣了,怎麼還羞恥到移不開眼。柏為鶴牽着馬走到他身前,他耳朵都紅了。

“咳,咳咳。”他扭開臉清清嗓子,佯裝淡定地問,"柏為鶴,你和人騎馬也穿這種褲子嗎?"柏為鶴挑眉:

“常規的馬褲。”

陳子輕的嘴角郁悶地一撇,那不都被人看光了!

柏為鶴摸他的臉,堅硬的皮革觸到他白嫩的肉,沒用什麼力氣,依然留下了一點紅印。“生什麼氣?”

陳子輕直勾勾地望着:

“我吃

醋啊,你一大包,好明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