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确實,我把你當動物園裡的唯一一個人類。
柏為鶴抱他坐在樹下,将他右手的皮手套被摘下來,揉捏他的指關節幫他緩解,他氣消了大半:"你騙我這件事,怎麼算?"
“随你怎麼算。”
陳子輕沒想好,先表示自己還在生氣:
“哼。”
怪不得每次都要很久,他一運動就出汗,心跳體溫腎上腺素飙升,香味滿屋子都是。柏為鶴浸泡在香料裡面,一根根盤結的青筋跳動的力道都讓他發抖。
陳子輕發愁,越運動越香,越香越運動,這不是無解的死循環嗎,不知道還好,現在知道了根本沒辦法忽略,咋辦啊……
話說,柏為鶴每次都是怎麼停的?
可能是他暈了才停。
陳子輕抓着柏為鶴的肩膀想爬起來,卻被摁了回去,他坐在火柱上燙得直冒煙,調整呼吸說:
“我一時半會緩不下來,你不讓我走開,
還要我貼着你,幹嘛自讨苦吃。”
柏為鶴撥他汗濕的銀白劉海,鼻尖蹭他潮熱的臉頰跟耳垂:
"不勞太太費心,我願意吃這種苦。"
陳子輕抽抽嘴:
"這樣不行,真的,柏為鶴,這樣完全不行,我們必須想想辦法,不然我怕你的腎超負荷。"
他玩着柏為鶴的西裝扣子,語重心長地說:
“還是要細水流長,你覺得呢。”柏為鶴氣定神閑:“嗯。”陳子輕翻白眼,柏為鶴根本沒聽進去。
柏為鶴的确沒聽進去,他享受電流從太太體内到他體内的快活,那是年少時經手過的所有基金對撞都比不上的瘋癫。
情欲于他,食髓知味。
如果不是太太體能受限,他想埋一整夜,或者一整天。
柏為鶴帶他太太在草原飛奔馳騁,太太張開手臂迎風,他情難自控,在馬聲漸停時抱着太太轉向自己。
馬沿着草原跑了多久,他們就吻了多久。
陳子輕白天學騎馬,晚上在馬背上看星星,從馬場回去人就蔫成了白菜,他躺倒在地毯上不想動彈。
柏為鶴解開襯衣袖扣,卷着袖口說:
"别躺在這裡,去衛生間泡腳,我給你按摩。"
"不泡了,我澡都不想洗了。"陳子輕哀嚎。
柏為鶴脫他的馬褲,他半死不活地擡了擡腰配合一下,繼續躺屍。黑色腿圈解掉後,露出勒出的印子,不到兩指寬,也不深。但被周圍的雪白一襯,就顯得有點觸目驚心。
并非是駭人醜陋的視覺刺激,剛好截然相反,是另一個找不到形容詞的極端。地毯上的人一身皮肉像豆腐,掐起來一塊松開,就是一個指印。
柏為鶴将他襯衫下擺的三個夾子逐一取下來,丢開襯衫夾,俯身去吻他。
陳子輕被吻得暈頭轉向,下意識環抱住柏為鶴的寬肩闊背,酸軟的細腿也搭了上去。反正澡還沒洗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