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輕的眉心一蹙,他就要走,耳邊響起疑惑的聲音:
"你是不是認識我?"
"不認識?"夏橋正吐了個煙圈,眉眼一如既往的清冷,
"不好意思。"陳子輕口罩下的嘴巴張了張。
就在這時,一大群鴿子飛了起來,有對情侶在拍照,一個追鴿子,一個拍他追鴿子。很巧的是,陳子輕跟夏橋正都入鏡了。
"你不是第一個被我這麼問的,不用當回事。"夏橋正夾着煙的手揚了揚,
"拜。"
陳子輕把微張的嘴閉上,什麼情況,夏橋正不記得他了?他拉了下口罩,轉頭差點撞上夏父。"叔叔,您的飲料灑了。"陳子輕提醒道。
夏父沒有在意
手上跟衣服上的飲料:
“這位先生,能摘口罩讓我看看嗎?”陳子輕為難地搖搖頭。
夏父很堅持,陳子輕隻好摘了。
沒想到有過一面之緣的夏父也沒認出他來,隻是跟他一個外人唠叨:
“真是對不住啊,我兒子不是要騷|擾你給你添麻煩,他是之前出過車禍,失去了一些記憶。"
陳子輕戴回口罩:"這樣啊。"
夏父走了兩步突然返回來:
“你長得有點像我兒子畫的畫裡的人。”
陳子輕說:“大衆臉嘛。”
夏父笑了起來,笑容和藹可親:
"你放人堆裡比燈還亮,哪門子的大衆臉。"陳子輕咳了聲。
"我兒子畫的人眼睛是金色的,跟你的不一樣,你的帶了紅色……五官倒是很像……"陳子輕聽着老人的描述:
"以前畫的吧。"
夏父把飲料換隻手拿:
"不是以前畫的,就前段時間。"
陳子輕:
“哦。”
夏父沒有多說什麼話,他去追兒子了。
陳子輕沿着河走,他慢慢走出人流,來到靜谧不少的路上,兩邊高聳的建築物像要把過路的帶進異空間。
路的拐角有個攤子,沒擺桌,就用一塊布鋪在地上,老人随意自然地盤腿而坐,面前或蹲或站着三五個人,不知道能不能做成一筆買賣。
布上面全是奇奇怪怪的玩意兒,銅錢,玉石,符紙之類。
陳子輕好奇地瞅了瞅,沒多停留,他平時也會來這邊散步,頭一回見到這擺攤的。"這鍊子确定不是裝飾物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