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輕咂嘴,那一萬字的劃算。怪不得每份報告的字數都是萬字以上,宿主們為了積分也是挺拼的。
等他參加了,他也要寫體驗報告。
陳子輕嚼着草根摸了摸臉跟脖子耳朵,露在外的皮膚沒有一點痕迹。邢剪的耐力一般人做不到。當然,他挺多方面一般人都做不到。
中午的雞湯是陳子輕喝過的最難喝的雞湯,他想不通,一碗喝完還是想不通。雞肉不嫩,湯腥,絕了。陳子輕在邢剪的注視下遞出空碗:
“再喝點。”
邢剪繃得死緊的面部線條緩了下來,他在罐子裡舀雞湯:
"你不能喝多,免得鬧肚子。"“噢。”陳子輕舔着嘴上的油,
"院子收拾出來了,看着亮堂多了。"
邢剪将小半碗雞湯端到他面前,聽他又來一句:
“我可以把秀才叫過來吃飯嗎?”
>
陳子輕隻好作罷。他吃掉雞腿,把骨頭吐到桌上,想着待會送給阿旺,擡頭發現邢剪還盯着他,不由道:
"師傅,你怎麼不吃?"
邢剪皺眉:
“别管我。”
陳子輕咬着雞翅尖翻了一個白眼,腰上多了隻手,撩開他短衫伸進去,他抖了抖。
“師傅昨夜有些過火。”邢剪笨拙生疏地給小徒弟揉腰,幹燥粗厚的掌心貼着他裡衣,低咳道,“今後不會了。”
陳子輕脫口而出:
"不會再做了?"
邢剪兇神惡煞:
"那你不如直接把師傅的命根子剁了!"
陳子輕:
"…………"
邢剪想着小徒弟午後要睡上一覺,沒想到他會趴在床上疊元寶,這一隻那一隻的亂丢。平日裡嚴禁偷懶的邢師傅此時抓走黃紙:
“疊什麼元寶。”
“你把黃紙給我。”陳子輕急道。
邢剪瞧着小徒弟的慌張樣:
“你背着師傅接活了?”陳子輕心裡一咯噔。
“真接了元寶的活?”邢剪眯眼。
陳子輕把頭搖成撥浪鼓:
“誤會啊師傅,天大的誤會,我怎麼可能偷偷接活,你看着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