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輕摸了把臉:“正常的,我沒有醜出天際,也沒帥出天際,沒什麼記憶點。”
鼓手有點幽默細胞,他說:“但你長得像狗。”
陳子輕:“……”
驕陽烤曬着頭頂,他感覺自己中暑了,快速掐住人中:“你的主唱方躍知道我。”
鼓手的戒備頓時被别的情緒取代:“證據呢?”
“我沒有理由拿這件事來騙你。”陳子輕說,“我隻是一個小粉絲,希望你們能重振旗鼓,成為‘攬金’的頭牌樂隊。”
鼓手瞳孔一縮,老大生前常說那句話,那是他的理想,不可能實現的一個夢。“攬金”頭牌樂隊是内定的,怎麼會輪到他們。
盡管他們不缺歌,不缺故事,他們也願意去競争,可他們得不到公平的機會。
鼓手沉聲:“你到底是誰?”
陳子輕斟酌着說出實情:“其實我是一個靈媒師。”
鼓手:?
“通靈你聽過嗎?”陳子輕的臉上沒有中二裝逼的表情,他認真嚴肅地說,“人與人有緣分,人與鬼也講緣分,有的鬼魂會找上我,讓我幫他們完成遺願。”
有部分内容說不出來,被禁止了。陳子輕隻好放棄:“總之就是這樣。”
“這樣是哪樣?”
陳子輕抿嘴一笑:“我相信以你的智商,肯定能猜得出來。”
鼓手繃着臉:“别打啞謎。”
陳子輕為難地說:“我不能洩露天機,所有你想知道的,都是我不能說的,還有就是,我的真實身份,希望你保密,越少人知道越好,你就把我當你主唱的朋友。”
鼓手靜默不語。
“那晚我去‘攬金’,就是要去見你們。”陳子輕擦掉眼睛上的汗,“對于造成的誤會,我很抱歉。”
鼓手不知是信了陳子輕說的話,還是沒有深究的精力。
“你去跟當事人道歉。”鼓手打開車門,陳子輕生怕他後悔,迅速跑了上去,完全不怕他把自己打暈帶去郊外抛屍。
這也證實了陳子輕沒有惡意。
房車裡烏煙瘴氣,阿蒙把煙抽完就又點了一根,他眯眼看進來的人,看清楚了,咒罵着坐起來叫鼓手。
“别激動,我是來表達歉意的。”陳子輕忙說。
阿蒙氣息不穩:“連我們的房車都能找到,你果然是個變态。”
他似乎對這種事很熟悉,開門見山道:“說吧,為了讓我睡你,帶了多少錢?”
陳子輕瞠目結舌。
“你是個未成年?”阿蒙啐了一口,“那睡不成了,我可不想犯法。”
陳子輕的腳踢到啤酒瓶,咕噜噜地滾到床底下,他彎腰去撿出來,放在角落:“我是你們主唱方躍生前的朋友,那次我盯着你看,隻是想起了他還在的時候,你在台子上是什麼樣子。”
“咳咳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