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輕把照片删了回到客廳,他随手拿了桌上的本子翻開,按開自動筆寫寫畫畫。
清單上不會出現活人。
眼下這情況隻有兩種可能,一,季易燃的小媽跟清單上的淑儀同名,兩人沒什麼關系。
二:季家的淑儀不是真正的淑儀,真正的淑儀已經死了。
不管是哪種,他都隻能通過鬼臉确認,鬼臉遲遲不出來,估計是要觸發信息。
“淑儀這個名字……”
陳子輕冷不丁地聽見謝母的聲音,他吓一跳,迅速收起表情扭頭:“是季同學的小媽。”
謝母把手裡的甜點放他面前:“我知道,我好像還在别的地方聽過。”
陳子輕屏住呼吸:“什麼地方啊?”
謝母思索了片刻:“媽一時想不起來了。”
陳子輕藏起失望,安慰地說:“想不起來就不想了。”
謝母擺手讓他吃甜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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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季家和平常一樣靜得像沒人住,偌大一棟别墅沒有半分人氣。
梅淑儀輕手輕腳地下樓回房間,她的床上了兩個枕頭,她睡一個,另一個空着。
因為季常林不和她睡,他有自己的住處。
季常林會完成丈夫的義務,每個月一次,地點是雷打不動的浴室,結束後要求梅淑儀當他的面服用藥物,很規律。
這個月的義務在今天執行了。
梅淑儀洗掉季常林留下的東西和味道,做完一套護膚工作,帶着一身高檔的芳香上了床,她快要睡着的時候,隐隐約約聽見了門打開的“吱呀”聲響。
是季常林進來了嗎?
梅淑儀一下就睜開眼睛坐起來,餘光撇到衣帽
間方向,她擦擦額角的細汗:“原來是衣帽間的門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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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淑儀翻了翻身,終是起床去吧衣帽間的門關上了。
她剛躺下,耳朵再次捕捉到一絲聲響。
衣帽間的門又開了。
房裡窗戶關着,哪來的風能把門吹開……
梅淑儀莫名其妙地走到衣帽間那裡,她把門關上,打開,再關上,推了推,确定這次關緊了才回到床上。
就在她理了理薄被,閉上眼睛的瞬間,
“吱呀”
還是衣帽間的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