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他這腿要是不挪開,明早都能淤青。
陳子輕費勁巴拉地挪了挪。
正處在睡夢中的季易燃眉間攏出深痕,無意識地貼了上來。
又翹上了。
陳子輕在大腿的一陣陣疼麻中陷入沉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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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婚一結,籠罩在季家的陰霾似乎散去了,這段時間都居家修養的季常林去了公司。
季易燃沒和季常林一起走,他要陪愛人吃早餐。
陳子輕起不來。
季易燃西裝革履地單膝抵着床被:“那你多睡一會,我跟廚娘那邊打個招呼,早餐給你溫着。”
陳子輕哀怨地瞪了他一眼,手在自己的喉嚨上指指。
季易燃唇線拉直,面露愧疚。
陳子輕不想看地把被子一拉,躲被窩裡呼呼大睡……個屁。
根本睡不了。
大狗還在床邊跪着。
陳子輕說了話,聲音比昨晚還要啞:“你在哪學的深|喉|吻|法啊?”還這麼會,激|烈|的|舔,蠻橫又強勢。
季易燃半晌開口:“需要學?”
十分困惑的口吻。
陳子輕:“……”他很小聲地嘀嘀咕咕,“舌頭那麼長,是不是吻别的地方也能到裡面去。”
年輕的季總聽清了,那不算他的盲區,他鑽研過。
機會隻給有準備的人,他早已做足了功課,任何區域的理論知識都達到滿分,隻差實踐的機會。
“晚安吻最多就是嘴對嘴吧唧一下,”陳子輕從被窩裡出來,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跟季易燃說清楚,這是很嚴肅的事情,“你那不是晚安吻。”
季易燃低着眉眼:“我征求了你的意見,你說可以。”
陳子輕嘴角抽搐了幾下:“上你的班去吧!”
季易燃放下腿起身:“我的私人手機一直開着,你給我發信息,我會在三秒以内回你。”
陳子輕擺了擺手。
他剛要把手放下來,一股阻力落在他腕部。
季易燃握住他的手,虔誠的信徒一般俯身,唇輕蹭他手背,吻了吻,掀起眼簾盯着他,說:“早安吻。”
陳子輕怔住了。
季易燃淡笑:“晚上見,太太。”
“噢……晚上見……”陳子輕抿抿還有點腫的嘴,季易燃不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