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是什麼情況,顧知之婚都結了,竟然一聲不響的要管前任,一個精神方面生了病的前任。
是能給關懷,還是能給溫暖,給愛?
顧知之那家夥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身了嗎?
季易燃不但不攔着,還跟過去,等到顧知之和前任說話的時候,他去門外把風站崗?
還有遲簾說的話,謝浮母親的死,跟顧知之去國外見他,關聯點在哪?
難不成是謝浮的母親托夢給顧知之,求他跑這一趟?
孟一堃急忙開車去追遲簾。
真要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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療養院層層看守,進出個人都要嚴審并上報。
陳子輕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,他在大門外面的台階上站了有一會,外套脫了隻着單衣。
京市天寒地凍,這裡春光明媚。
陳子輕摸了摸脖子,沒法穿高領了,他就裹了一層不起眼的布,跟單衣的顔色相配,像穿搭裝飾物。
季易燃打完電話返回到他身邊,摟着他的腰:“累不累?”
長途飛機坐下來,
酸痛蔓延四肢百骸,
怎麼會不累,更何況是身體不适的陳子輕。
“累呀。”他實話實說。
季易燃看他的眼神是溫柔的:“見完人,我們去酒店休息。”
陳子輕小幅度地點了下頭。
不多時,療養院的門從裡面打開,保镖樣的人退開。
陳子輕擡腳上台階,後面突有車子的引擎聲由遠逼近,卷起一陣勁風急停。
“嘭”
車門被大力甩上,遲簾滿面風塵地出現在這裡,他的眼中有疲憊又焦躁的血絲,但他的一頭碎發打蠟梳理過,身着體面的高定正裝,每處細節都經得起考究。
哪像是千裡迢迢地跑來療養院探望發小。
像是來參加選美大賽。
季易燃又何嘗不是這樣,他商務三件套,嚴謹而禁欲,周身盡是男性魅力。
陳子輕本來沒覺得季易燃的穿着有什麼問題,這會兒L他把遲簾跟季易燃一比較找相同,登時就福至心靈,默默地撓了撓鼻尖。
遲簾一步步走來,他衣袖平整,皮鞋锃亮散發出拒人千裡的光芒。
陳子輕有段時間沒見遲簾了,上次見還是溜牧羊犬的早晨。
遲簾鋒芒半收半露,倨傲嚣張與成熟穩重并存,上位者的氣息撲面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