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商聞言就此作罷,這已經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了,那二位隻怕是唯有天仙才能入眼。
……
孟一堃坐到走廊休息區的沙發上面,他今兒來江市沒公務,純粹是為了發小們。
顧知之在江市出差,他的正房和前未婚夫,前男友,二人全來了。
孟一堃扯開領帶,他安排人手留意顧知之的動向是明智之舉,很有必要。
對面沙發上坐下來個人,是謝浮,他漫不經心第扣着打火機。
不是那隻廉價的愛心打火機,是定制款。
愛心打火機要麼是在他出國後被顧知之扔了,要麼是放在了哪兒,他還沒去取。
孟一堃說:“老謝,你在療養院的幾個月,我沒去看你,見諒。”
不是他不去,他去了,隻是看不成,被攔在門外。這話他沒說,老謝會明白的。
謝浮自語:“療養院啊,恍如隔世。”
孟一堃感慨,他看不出謝浮有精神疾病,無論是過去,還是此時此刻。
那麼多年孟一堃都一無所知,還是遲簾誤傷了顧知之,他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,謝浮才暴露了出來。
當時他觀察過遲簾跟季易燃,他們也很意外,說明在那之前同樣不清楚。
謝浮藏得很深。
一家人都藏着,他可能有母親的基因。
母親那晚的狀态就不正常。
孟一堃的思緒被肩上按下來的手打斷,遲簾對他說:
“我要跟謝浮換個地方喝酒,你回酒店,别杵着當你的包青天了,沒有冤案讓你審。”
孟一堃;“……”
他瞥不知道打什麼主意的遲簾:“老謝是不會和你單獨去喝酒的,還是加上我吧,二人一塊兒。”
遲簾斜睨謝浮一眼:“去不去?”
那不屑一顧的神态像是在說,不敢去就是孬種。
.
晚上九點多
兩個前任進酒吧不到五分鐘就出來了,他們像孤魂野鬼,也像被主人丢了的喪家犬,乏味地換了幾個場所,最後不約而同地開車來到一家酒店。
酒店後面就是江,風冷水也冷。
遲簾冷眼看謝浮,治個病沒因為激素藥變形,看來是有控制,知道臉重要。
沒了臉,顧知之就不稀罕了。
“那場車禍,”遲簾提到這個,氣息就粗了
起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