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乖,”季易燃的神智不太清楚,他捏住愛人的下巴,粗粝的拇指來回摩挲,“乖有獎勵?”
“有有有。”陳子輕扶着他說,“回去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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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子輕把52朵藍玫瑰全部折完,紮成捧花送給了季易燃,他出差前去醫院看奶奶。
老人家一聲不響地說謝浮來過。
陳子輕心裡咯噔一下,他小心翼翼地套話,得知謝浮沒說什麼才松口氣。
之後就是出差了。
陳子輕住的是那一層的尾房,大床房,他看了看床上的兩個枕頭,拿一個丢在椅子上。
睡覺的時候,陳子輕把拖鞋放的東一隻,西一隻,沒有并排擺。
這是陳子輕的第一次出差,很順利。組長帶他跟幾個同事在江市逛了逛,打卡了熱門景點。
陳子輕用第一筆工資給季易燃買了個小禮物,他一回酒店就洗澡上床癱着。
旅遊真的是,不去後悔,去了更後悔,腳底闆都走疼了。
陳子輕癱在床上養回了點精力,他正要點一份當地的美食吃,門鈴就響了。
不是同事,同事來找他都是敲門。
陳子輕匆匆踩上拖鞋去開門,季氏年輕的掌權人出現在門口。他在投下的陰影裡明知故問:“你怎麼來了啊。”
季易燃西裝革履,一身穩重深沉高不可攀的冷峻深色,可他眼底有團火,将他禁欲的氣質焚了個幹淨,他說:“太想你。”
陳子輕往後退開點:“我明天上午就回去了。”
“今天就想見到你。”季易燃擡腳邁進房間,他弓腰抱起眼前人,壓在牆邊吻了起來。
陳子輕在他強勢侵略的吻裡暈頭轉向:“門……門……”
季易燃踢上了門。
邊吻愛人,邊叫他抽開自己的皮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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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市是個南方
城市,冬天沒一片雪,濕漉漉的冷猶如過夜的套||子。
高檔會所裡,一夥從京市來的生意人在消遣,做局的是當地富商,他把江市的美景都召集在此地。
二線城市的美景,對一線城市的生意人來說不夠看。
但重在新鮮。
那富商看他親自把關的美景很受這群生意人歡迎,隻有二個年輕人沒挑人伺候,他謹慎的沒有去問原因。
直到二個年輕人起身離開包間,他才問京市的其他生意人。
“看不上呗。”
富商聞言就此作罷,這已經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了,那二位隻怕是唯有天仙才能入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