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0章(第1頁)

甯向緻在衛生所就常常偷看他的屁||股,最近冷戰不但沒減少次數,偷看的頻率更高了。

顯然已經到了欲||火|焚|身的臨界點。

他脫了褲子,甯向緻還能找到打針的地方?真的不會把針打他自己的大腿上?

屋裡就他們兩個人,不對,兩根幹柴,甯向緻見了沒阻礙物的饅頭|屁||股,連人都不做了,還會做醫德高尚的大夫?做夢吧就。

陳子輕的腦細胞一活躍,人就更迷糊了,我這副身體怕打針嗎?

陳子輕吃力地坐起來,他跌跌撞撞地走進小屋,抱着胳膊一副瑟瑟發抖的死樣:“津川,我不想打針,我害怕。”

梁津川尚未開口,甯向緻就帶着藥箱走了進來。

……

陳子輕燒得太厲害,退燒針還是要打。

在屁||股上打。

不過在場的人多了一個,就在旁邊坐着,甯向緻不敢亂來,他隻能竭力壓下躁動走流程。

陳子輕趴在床上,屁||股要被注射的地方擦了酒精涼絲絲的,他的臉歪在外沿,顴骨跟眼周燒得通紅,鼻子嘴巴裡都往外噴着火燒的呼吸。

“南星,以防你亂動,我必須锢着你。”甯向緻握住陳子輕的腰,他膚色是白的,卻比不上被他握着的那一小片皮肉。

梁津川眯了下眼睛。

袖子上忽然多了一股扯力,他垂眸,趴着的人拉着他的袖子,擋在自己的眼睛上面。

甯向緻正要進針,嫂子信任依賴小叔子的畫面沖進他眼裡,他這個健全英俊的暧|昧對象成了個擺設,氣得他後槽牙咬緊,面上擠出溫和的笑容:“津川,你嫂子這是在幹什麼,打個針而已,怎麼比抱在懷裡不會走路的小娃娃還怕。”

梁津川一般是不回應的,此刻,他破天荒地出聲:“誰知道,大概是發,”

舌尖抵着牙齒,将後面那個有違理智的,“S”開頭的字換掉。

他淡語:“矯情吧。”

用他袖子擋眼睛的人怕打針怕得直抖,甕聲甕氣地說:“我不矯情……”

梁津川冷笑,是,你不矯情,你發騷。!

陳子輕發着高燒,渾身哪兒都是滾燙的,像要冒煙。

可針頭是冰涼的。

當針頭戳進去屁||股肉的那一刻,陳子輕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,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藥水被一點點注入血液裡。

大概是原主自身的影響殘留,陳子輕真有種緊張恐慌到發抖的感覺。

怕打針嘛,隻抖哪夠啊。

陳子輕就哭啊,嚎啊,掙紮啊,救命啊,殺豬啦。

甯向緻失去了情||欲上的漣漪,他摁一頭白花花的豬一樣摁着床上人,利索地打完了一針。

并趁熱打鐵挂上鹽水。

陳子輕萎靡不振地趴在床邊,他昏睡了過去,露在外的半邊臉燒出粉色,咬白了的嘴半張着往外呼着熱氣,鼻尖哭得發紅,眼角可憐兮兮地窩着一小攤淚水,睫毛濕漉漉的。

沒挂水的那隻手還攥着小叔子的衣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