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章(第9頁)

同樣的,梁津川也是如此,他們互相摩擦。

陳子輕出于自身的可怕特質考慮,不敢在這小地方多待,他把一摞濕錢塞兜裡,對着旱廁松開褲腰帶,語速有點快地說:“我先上,我上好了你上。”

脖子後面有溫熱的吐息,一聲接一聲,打在他突起的小骨節上面,他汗毛豎起來了。

頭頂朝下的目光盯着他,像|唇|舌追上來,有股子陰膩的瘋癫癡漢味。

但不影響他尿尿。

陳子輕尿完就跟梁津川換位置,他到邊上等。

梁津川垂着眼眸,單手托住長把兒,鼻息裡是渾濁刺鼻的腥臊,他卻能從中剝離出令他興奮的那一縷。

他腰發麻,腹部緊繃,他開始有了尿意。

一滴。

兩滴。

沒有了。

陳子輕眼睜睜看他飽滿滾圓的頭部快速充血,一根根的青筋暴起,青澀至極,也兇殘至極。

梁津川的面部因為不适有些扭曲。

陳子輕看出他難受了,後退着說:“津川,你一時半會搞不完,我先出去等你吧。”

梁津川忽然收緊下颚線,舌尖被他咬破,滿口都是鐵鏽味。

“嫂子,你給我把着。”他紅着眼,在疼痛中為自己索要獎勵,“不然我尿不出來。”

字裡行間不是強迫,是卑微的祈求。

陳子輕瞟了瞟已經完全蓄勢待發的粉條子,腿有點抖:“你嫂子我的手髒着呢,不能給你把。”

梁津川阖起眼:“伸過來,我給你|舔|幹淨。”!

陳子輕哪好意思讓梁津川給他|舔||手。

而且他的手是真的髒死了,從上車到現在碰過很多東西,上頭都是細菌。

陳子輕紊亂地呼氣吸氣,逼仄的空間氣味難聞,他身上因為出汗發黏,外面的收費員在催,想也知道排隊上廁所的人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。

梁津川一雙眼赤紅,哪都青筋漲跳。

幾l個現象交疊在一起沖向陳子輕的神經末梢,他把心一橫,給梁津川把着。

不行。

這也也不頂用。

陳子輕捉住梁津川,他手心皮肉似被對方襲來的灼熱燙傷,連帶着手背跟指尖都泛粉變紅。

耳邊有氣聲,得寸進尺的帶着血腥氣:“嫂子,你動動就好了。”

放屁。

根本好不了。

陳子輕動了,他這一動就不止是梁津川的要求範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