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近距離的各種事他都做過了,能拿到台面
上說的,不能拿到台面上說的他都做了個遍⊿⊿,他将書裡的文字在這人身上還原,卻是在這人熟睡時。
清醒着是不一樣的感覺。
梁津川擡手擦掉終是晃下來的一滴眼淚,彎腰拿起地上的蛇皮袋。
陳子輕反應過來,亦步亦趨地跟着:“其實還不算完全确定關系,我還沒回你呢。”
隻是行走的話,梁津川的假肢已經在他膝下支配得很好,他提着蛇皮袋,步子邁得很大:“我知道。”
三個字從口中脫落得十分利落,沒有半分生澀,語氣裡聽不出什麼情緒波動。
像是既從容又平淡。
好似剛才利用淚水索要名分的。不是他本人。
陳子輕心說,我看你并不知道,你這麼沒自信,患得患失疑神疑鬼。
對着快要把他甩開的少年,他用不大不小的音量喊:“我也是喜歡你的。”
少年的身影猛然滞住。
陳子輕唉聲歎氣,他說了,梁津川也不會全信。
“诶,津川,你上哪去啊,你走錯路啦!”陳子輕趕緊追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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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宿舍以後,這對叔嫂沒有一發不可收拾的走一路脫一路,甚至都沒有親嘴,沒有牽手,沒有擁抱,沒有眼神對視。
梁津川躺在下鋪,面朝裡面,他說他要睡覺。
陳子輕有點懵的坐在客廳,捧着缸子喝水,等他喝下去幾口才想起來自己走時缸子裡是空的。他的眼睛瞟向窗台上的兩個新水瓶,一一紅一綠。
水瓶底下有水迹。
梁津川在他出門後買了水瓶,打了熱水,還倒了一缸子晾着。
陳子輕喝剩一半水就放下缸子,正常人确定戀愛關系都會很激動到想和另一半貼貼,梁津川在這方面就還好。
梁津川抱他的時候,雖然抱得很緊,但手就在他的腰上放着,沒有四處亂動。
對他脖子下嘴期間,也僅限于咬||傷那一塊。
并不會亢奮到沿着他的脖頸遊走。
陳子輕回想了一下,好像隻有他腰被掐疼了求饒那會兒,梁津川才隐隐露出不顧場合的青春悸動迹象,想要當場起立。
回去的路上,梁津川基本都在他前面走,進門沒等他,進房間沒叫他,全程沒看他一眼。
更是一聲不吭的躺下了。
不會是早就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對他的身體了如指掌,早就單方面的進入老夫老妻狀态了吧?
陳子輕摸了摸屁||股,不至于,他又不是傻子。
那要是除了放進去,其他的都……
陳子輕雙手托腮看陽台的斜陽,算了,不重要了,梁津川想走個什麼步驟都行。他又不是急着要讓梁津川代替小珍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