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津川被他推開腦袋,陰恻恻地看着他:“不親了?”
陳子輕說:“不親了。”
“要親的是你,不要親的也是你。”梁津川毫不遮掩地表達被他挑起來的抑郁,“你拿我當什麼?打發時間用的?”
陳子輕的耳朵純情地紅了,尾巴骨很不純情地麻癢上了,他頭也不回地小跑進房間。
小珍寶呢?
四個小珍寶,一個都沒了。
陳子輕氣惱地跑出去,朝坐在椅子上看膝蓋處淺淡濕痕的梁津川問:“你把我的小珍寶藏起來啦?”
梁津川答非所問:“嫂子,。”
陳子輕咬着手背來回走動,他走到梁津川面前,可憐兮兮地蹙着眉心:“津川,你藏哪了啊,嫂子不能沒有它們。”
梁津川不鹹不淡:“我是死人嗎?”
陳子輕一怔,他嘀嘀咕咕:“不是還沒适應,沒法睡嗎……”
梁津川輕飄飄地撫了撫|腿||間|褲子上的|褶||皺:“我的手可以扣,我的嘴可以咬。”
陳子輕眼睛瞪大。
“它們都是你的,你随時可以支配。”梁津川的神色冷冷的,“你一直無視它們,我提醒你一下。”
陳子輕把手背的水迹抹掉:“那……那……”
“那我去準備一下子,我準備好了喊你進來,你先咬我,再……”他的聲音輕小得幾乎不可聞,“再扣我。”
梁津川從椅子上站起來,他拉着嫂子去房間,徑自拿出第一個抽屜裡的日記本,在筆筒裡挑了支筆。
日記本翻開到一頁,轉兩下筆:“開始做準備吧,嫂子。”
水汪汪的陳子輕瞪着滾燙燙的梁津川。
兩人誰都不好受。
可年長的更難忍,他苦求着說:“你能别在一邊看嗎?這沒什麼好看的,也沒什麼好記的。”
梁津川不置可否:“學無止境。”
陳子輕一言難盡地撇嘴:“嫂子沒讀過書,聽不懂。”
“聽不懂?”梁津川指間的筆靈活轉動,他不徐不疾,“你确定要在這個時候讓我給你慢慢講,講到你懂為止?”
陳子輕兩手捂臉搓搓,他要去上鋪。
“就在下鋪。”梁津川支着頭,“方便我觀察。”
陳子輕:”……“你觀察個鬼,你看的書裡什麼沒有,你就是要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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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雙眼盯着,陳子輕全程緊繃,一身皮肉根本放松不下來。他偷摸使用方便省事的道具清潔球,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紮疼了,慘兮兮地叫出了聲。
“啊——”
梁津川丢筆過去,他坐到床邊,将人拉到腿上趴着,冷着臉抽自己幾耳光,轉瞬就揉上一片白:“别動,我看一下有沒有受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