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輕搖頭擺手,他才不要摸呢。
手偷偷拉住梁津川的袖子,陳子輕随口道:“預産期這麼準?”
長發男說:“我先生會帶我去剖,我們算過日子,那天有個時辰出生的孩子是福星。”
陳子輕無話可說。
長發男的先生姓于,是做投資的,很有錢,他手上戒指璀璨奪目:“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,你先生跟我先生是朋友,我先生希望我做媽媽,意思不用我說了吧?”
陳子輕幹巴巴地抿嘴,是不用你說了。
忽地感應到了
一絲鬼氣,陳子輕蹙眉,他不動聲色地搜尋了一圈,懷疑包間裡有人養小|||鬼了,這裡頭必然牽扯到利益,财運之類。
幸好梁津川兩年前在首城大起大落,事業受挫打壓嚴重期間都沒動過那種邪念,而且他還能看見鬼,比别人有先天的優勢呢。
養陰間東西是會被反噬的,而且反噬的會很嚴重。
陳子輕走着神。
于太太沒被這麼忽略過,他的肚子一抽一抽的疼,還要吸引梁太太的注意力滿足虛榮心:“我先生會把我們床上的事說給朋友聽我,一起分享的,你先生也會說吧。”
放屁!
陳子輕現在對這個于太太沒了悚然,一言難盡得很:你知道你先生把私密往外說,你自己怎麼想的??_[]?”
“他很愛我,隻是有點小毛病而已,”于太太改口,“也不算是毛病吧,頂多就是個人喜好,無關痛癢,沒什麼大不了的。”
陳子輕心裡震驚,這還沒什麼大不了的。
于太太穿的是寶藍色的絨面長裙,脖子上戴了串珠寶,耳朵上兩隻珍珠耳環,長發微卷的垂在身前,他不開口是個貴婦。
陳子輕無意間捕捉到他不時拽一下袖子,好像是在怕什麼露出來。
一個念頭竄了出來,陳子輕試探道:“你先生會打……”換了個說辭,“會動粗嗎?”
于太太倒也沒隐瞞,他可能是覺得這是可以拿出來炫耀的事情:“喝了酒會,但是會避開我的肚子,酒醒了之後就後悔,跪在地上跟我說他錯了。”
陳子輕跟聽奇幻故事似的:“你就原諒他了?”
于太太的臉上浮起“不然呢”的表情:“他也不是故意的,喝了酒的他很不清醒,他不清醒的時候還知道顧忌我的要害,隻用皮帶抽我的屁||股和後背。”
說到後面,字裡行間都是幸福和感動。
陳子輕受不了了,他大力拉了下梁津川的衣袖。
梁津川停下交談回頭。
陳子輕在他耳邊說:“下次再有帶家屬的活動,我不來了。”
梁津川眉間一寒:“誰讓你受氣了?”
“沒有沒有。”陳子輕說,“我就是覺得無聊。”
梁津川撫上他背脊,帶着安撫。
陳子輕唉聲歎氣,我知道你也無聊,我不來,你更無聊。可我不想聽奇奇怪怪的東西,很扭曲的三觀,我怕我哪天忍不住的當場吐槽,搞砸場面影響你的生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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