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屁哦。”
他忘了,他還要搶走沈文君的S級信息素。
陳子輕的臉垮了下去,是,他喜歡吃柿子,喜歡柿子的味道,可他根本不想搶Omega腺體,搶來又不能當飯吃。
一個Omega沒了腺體,會死的吧?
陳子輕幹巴巴地抿抿嘴,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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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天後的晚上,陳子輕都快忘了的黑絲帶出現在客廳裡。
虞平舟在加班,東西是讓秘書送回來的。
陳子輕拿着包裝盒跑上樓,他直奔衣帽間,臉上帶着一路奔跑的潮紅站在鏡子前,認真地拆開包裝盒,從裡面拿出絲帶,系在脖子上面,打個蝴蝶結。
解開,換上系圍巾的系法。
又解開,學沈文君,一模一樣的系了起來。
“确實不适合我。”陳子輕對着鏡子左看右看,“虞平舟眼光可以啊,讓他說中了。”
陳子輕把黑絲帶綁在手腕上,擡起手臂晃了晃,拖下來的絲帶随着他動作,在半空中搖蕩,他靈光一閃,垂頭把T恤撩起來用嘴咬着,扯下手腕上的絲帶,在肚子上圍一圈。
還别說,肚子上蠻合适的。
陳子輕那股子激動的勁兒L說過去就過去了,他把絲帶收在衣帽間底下的抽屜裡,就地坐下來,給虞平舟打電話。
第一遍沒接通。
陳子輕沒緊跟着打第二遍,他無聊地數了數衣帽間的所有抽屜,數完了才打過去
。
這回接了。
陳子輕醞釀着情緒,開口就是虛張聲勢的質問:“哥哥,絲帶我拿到了,怎麼跟你未婚妻的不一樣?”
Alpha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,混雜着一絲電流音,比平時要更磁性:“哪裡不一樣?”
陳子輕往後一躺:“我記得他的絲帶上面有一顆柿子。”
虞平舟立在會議室的窗邊:“那是他的信息素味道。”
“我沒有信息素,就不配刺繡嗎?”陳子輕在地闆上騎自行車,騎得氣喘籲籲,聽筒裡都是他令人浮想聯翩的喘息聲。
那頭靜默片刻,響起虞平舟低沉的話語:“析木,哥哥在開會。”
陳子輕停下喘氣,過了幾秒繼續喘起來,他把兩條腿蹬個不停,蹬酸了就坐起來,氣餒沮喪地斷斷續續道:“是我,是我無理,無理取鬧了,我不打擾哥哥了。”
虞平舟回到會議桌上方,他支着頭,随意拿起鋼筆,轉兩下,放回文件上面,朝一衆高層道:“繼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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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子輕大晚上出門逛街,花一千多買了一份甜點,吃完久久不能回神,這麼消費,會不會遭天譴啊?他望了望夜空,夜空望了望他。
那冰淇淋都敢标天價,我是可以吃的吧。
陳子輕做了一番心理建設,回頭又吃了份甜點,刷的是虞華章給他的副卡,消費信息早就到虞華章那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