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每次易感期都不睡的嗎?那多痛苦。”
陳子輕剝了顆軟糖吃掉,把糖紙放在虞平舟的心口,又把他的手放上去。
看着虞平舟那雙好看到極緻的手,陳子輕不知怎麼的,把他的腦袋放在自己脖子裡。
等陳子輕反應過來,想把虞平舟的腦袋推開的時候,他感覺到什麼,垂頭一看,Alpha閉上了眼睛。
陳子輕愕然,睡了?
“這不是能睡嗎。”陳子輕打哈欠,他趁機小心翼翼地撈起虞平舟戴腕表的那條手臂,想把那支腕表摘下來。
不行,摘不下來,需要指紋解控。
陳子輕抓着虞平舟的另一隻手,按在手表各個地方。
沒解開。
“搞什麼嘛。”陳子輕嘀咕,“難道不是指紋鎖,是虹膜?”
陳子輕眼前浮現出幾個月前虞平舟取下腕表給他的一幕,當時虞平舟并沒有做出其他動作。
體溫?心跳?
陳子輕亂猜一通,他拉着虞平舟的手臂,鼻尖蹭上那塊冷冰冰的表盤。
眼睛都快成鬥雞眼了,還是沒有什麼發現。
陳子輕摸着表盤,虞平舟易感期沒出現前,隻是佩戴這個手表,不像易感期這麼盯着不放。
手表裡面該不會有……檢測什麼東西的儀器吧?
檢測什麼呢?
一個Alpha的易感期,最需要注意的是哪點?
情緒。
陳子輕偷偷用電量所剩無幾的手機拍下手表,想着出去了就在網上查查看有沒有相關資料。
過了會,陳子輕拍下虞平舟靠着他睡覺的畫面。
萬一有用呢。
.
第五天,虞平舟做出易感期以來的第
一件比較突出的主觀行為,他去了二樓儲物間。
陳子輕躲在門外看他機械地撕開一個箱子封條,從裡面拿出抑制劑給自己注射。
前四天都沒注射,怎麼第五天一大早就……
陳子輕若有所思,估計易感期的反應是遞增的,話說,虞平舟注射的動作還挺标準的。
一走神,地上掉落了十幾個針筒。
陳子輕倒抽一口涼氣,會死的吧,這個量。他慌忙沖進去,攔住還要繼續注射的虞平舟:“好了好了,可以了。”
虞平舟眼珠緩慢轉動,盯一件死物一樣,盯着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