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文君點了點頭,問道:“那你還想要什麼?”
陳子輕笑容無害,言辭理所當然:“文君哥哥有的,我也想有。”
沈文君垂了垂眼:“有點難辦呢,析木。”
陳子輕聳聳肩:“事在人為嘛。”
沈文君的目光有一瞬間變得難以捉摸:“你有樂觀的心态,要做的事就已經成功一半了。”
“借文君哥哥吉言。”陳子輕指着被他把玩的玉佛,“你要麼戴上,要麼還給我,我砸碎了丢掉,就當我沒來過。”
“怎麼這麼大脾性,你讓虞家父子慣壞了,不過問題不大,”沈文君的手指勾起玉佛繩子,“析木給我戴吧。”
陳子輕有種被反将一軍的錯覺。
可能不是錯覺。
他的反常這麼明顯,沈文君怎麼不知道,對方沒準都懷疑他這副身體換了芯子。
畢竟是有另一個自己的人,經曆必然不同尋常,對離奇現象有了解。
陳子輕咧開嘴角:“好啊,我給文君哥哥戴。”
.
玉佛戴在沈文君的脖子上,一下子都升值了不少,貴了,買不起了的感覺。
陳子輕案子觀察,玉佛沒變化,沈文君也沒什麼事。
沈文君既然讓他戴,有這個結果就不奇怪。
陳子輕買玉佛有沈文君的一份,隻是想試探一下,因為特殊設定裡的鬼跟人沒區别,分不出來。
現在看來,他面前的這個沈文君,應該是人,真真實實的人。
沈文君問:“析木,我戴你買的玉佛适合嗎?”
“适合。”陳子輕豎大拇指,“文君哥哥長得這麼出挑,玉佛都被你襯得價值連城了。
”
沈文君淡笑:“嘴這麼甜。”
陳子輕看着玩蹦蹦床的小朋友:“文君哥哥,我覺得我們很有緣,你看啊,追過你的周衍明追我了,你的學生是我朋友,你的好朋友是我未婚夫,你的未婚夫是我哥,你看,我們兩個的人生有這麼多聯系的地方。”
沈文君微妙地一言不發。
就在陳子輕把頭轉向他的那一刻,聽見他說:“少了一個。”
陳子輕一下沒明白:“什麼?”
沈文君說:“我的恩師,是析木的忘年交。”
陳子輕一驚,沈文君知道他接近章老,與其交好的事了。
當初章老答應保守秘密,老人家估計不會說話當放屁,那就是沈文君自行發現的。
“文君哥哥你說章爺爺啊。”陳子輕試探,“他是看在我哥的面子上才對我好,慣着我的。”
沈文君不置可否:“我那恩師不在乎權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