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mega開始哭。
陳子輕去牆邊撿回手機,看他哭了好半天,才過去拍他的臉:“腺體疼成這樣,不會不是你的東西吧,沈教授。”
沈文君顫抖不止,他神志不清地喝了幾管藥劑,牙齒把管子咬破,嘴唇跟下巴都血淋淋的。
陳子輕任由沈文君躺回自己腿上。
是因為他沒信息素,很幹淨,也很安全。這對Omega而言,不亞于是個港灣。
陳子輕晃了回神想任務的功夫,沈文君睡着了。
終于能消停一會了。
陳子輕先給虞平舟打電話,講了下房裡的情況,說了晚安,再給楚未年發訊息,讓對方查那個老道。
誰知
楚未年說查不到了,信息打開是空白的,仿佛沒有這個人。
白天才見過,怎麼就憑空消失。
“操。”楚未年在另一家酒店,這app搞什麼名堂,需要我再叫專業人士搜查???[”
“不用了。”陳子輕尋思,老道不會是444給他開的小後門吧?
不至于。
老道找不着了就找不着了吧,有緣的話,說不定還會相逢。
陳子輕用猶豫的語氣說:“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,我怎麼感覺做法以後的文君哥哥有點變了,送走的該不會是他的今世,留下的才是前世,弄反了吧?”
楚未年聽笑了:“你當我是白癡?”
陳子輕冷哼:“還别說,在你不擅長的領域,你跟白癡的差别不大。”
楚未年把地上的針管踢開:“他碰沒碰你?”
“他是個Omega,怎麼碰我?”陳子輕不屑,“我碰他還差不多。”
楚未年哧笑:“你拿什麼碰,小豆丁一個。”
“再見!”
.
陳子輕後半夜迷迷糊糊地睡了幾次,虞平舟的電話把他叫醒,他打着哈欠接聽:“啊,你在門外?那你等我一下,我去開門。”
腿上還躺着個火炭,隔着衣料燙紅了他的皮肉,他小心謹慎地把人撥開,揉着酸麻的腿,一瘸一拐地去把房門打開。
虞平舟還是白天那身衣褲,手上拎着一份食物。
“給我買的嗎,我不餓。”陳子輕前一秒說完,下一秒肚子就咕噜叫起來,壞心地讓他打臉。
虞平舟讓他拿着食物,突兀道:“把你的行李給我。”
陳子輕聞着食物的香氣,咽了咽口水:“怎麼了?”
虞平舟說:“放到我那邊去,别弄髒了。”
陳子輕納悶,他的東西都在皮箱裡,怎麼會弄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