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輕警告道:“我勸你想清楚,要是你的心髒出問題人沒了,那我就是别人的了,沒你的份了。”
虞平舟滿足于在少年身上留下他的氣味,每一寸都覆蓋上痕迹,最好是從裡到外:“我做了鬼,第一件事是把他們都殺了,讓他們和我一樣。”
陳子輕說:“那不行,我要他們活着,好好待在自己該待的位置。”
“我不是沈文君的未婚夫了,你就不搶我了,不需要我待在原來的位置對你,作為玩具,我連最後一個都沒排上。”虞平舟冷笑,“早知道就先不退婚。”
“不退婚?這是你的心裡話吧,你是不是一直就這麼想……”陳子輕被一隻手攏着臉摁在枕邊,露出帶着結痂牙印的後頸。
那結痂處被舔||開,吮出血珠。
“這麼快就沒有了,隻能我再标記你一次了。”虞平舟咬|住少年後頸不存在的腺體,隐忍着不咬爛那塊皮
膚,忍到牙關酸痛?『來[].看最新章節.完整章節』,口中分泌物增多,脖子上鼓起青色的血管。他全身肌肉繃起來,“弟弟,閉氣。”
陳子輕下意識照做。
大量頂級的信息素,也就是有毒氣體被送進他腺體裡面。
僅對于神志不清的Alpha而言。
某Alpha重新埋回他脖子裡,手臂以一種絕對控制的弧度和力道圈着他的身子,吐息間都是血腥氣:“你這次要留久一點,别讓哥哥隔一會就咬,很麻煩。”
陳子輕抽抽嘴。他忽然想起個事:“哥哥,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能聞到信息素了,什麼時候開始的?”
虞平舟沒言語。
陳子輕不清楚他是不是早就知情,是江扶水透露的,還是他自己案子審查出來的答案。
算了,先睡吧,明天再說。
陳子輕摸着脖子裡的腦袋,希望明早睜開眼,虞平舟的易感期不再有新的狀況。
不求别的了,隻求保持原樣。他受不了刺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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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子輕是被呼吸困難的感覺給整醒的。他的視角是趴着,而他背上壓着一具體格比他強勁寬闊許多的身體。
猶如一座無法撼動的青山。
那山脊波瀾壯闊地起伏着,向着雲霧裡延伸。
霧氣濕濕涼涼的,碰上皮膚上變成一片水迹,轉瞬間就滾燙沸騰起來。
“啊!”
陳子輕吃痛地叫出聲,後頸怎麼又“标記”,這都第三次了,今晚還沒過去呢,照這個頻率,虞平舟易感期結束,他後頸那塊長不出富貴包的地方豈不是有兩個洞。
虞平舟不止“标記”他後頸,還,還……
陳子輕無奈地把臉頰蹭着枕頭,虞平舟的易感期又出現了新的變化,和在一樓對着他時的樣子不太相同,也和睡前聊天時的狀态不一樣。
此時的虞平舟顯露出了Alpha諸多本能裡的其中兩樣,也是占比最大的兩樣——捕獵,占有。
陳子輕腿上的疼痛比後頸還要重。
那麼個勢如破竹的陣仗,天都能劈出道裂縫,更何況是人。
所以即便他衣着完好,棉質的布料不薄,卻仍舊浸了個透。他有種尿褲子失禁了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