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睡?确定啊?”陳子輕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“你不想埋在我這裡嗎?”
Alpha喉結短促又狼狽地滑動兩下,發出清晰而強烈的吞咽聲。
想。
陳子輕的嘴裡充斥着被親過的觸感,後頸有被犬牙咬|過的結痂傷口,一側肩頸跟耳廓好像都還有被唇舌掠過的痕迹,他在微醺的狀态裡被稀薄的煙霧包裹着,朦朦胧胧很不真實。
他準備趁虞平舟睡着以後,消化一下他們之間的一系列親密行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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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間小,床也小,躺兩個成年人顯得擁擠。
又是一大一小,一個平躺,一個往下躺着側卧,一雙大長腿都沒地方擱,委屈别扭地蜷縮在床尾。
陳子輕試圖平緩,秋天的夜晚,窗戶半開着,小風吹進來,本該涼爽,他卻熱得火燒火燎,睡衣裡悶悶的濕濕的。
明早就洗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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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平舟應該在三樓某個房間置辦了衣帽間,放了他們的換洗衣物吧。
這是家嘛,一個家該有的東西,肯定都有。
陳子輕揉了揉埋在脖子裡的腦袋:“哥哥,你不可以偷偷對我用強,我沒有生殖腔,會死的。”
虞平舟耷拉着眼皮,眼底又開始渾濁:“你有。”
陳子輕說:“我真的沒有!”
“你有。”Alpha按上他的肚子一處,說出的話讓人毛骨悚然,“在這裡,它在和我打招呼,說它想我。”
陳子輕:“……”
想個鬼。
“騙你我是小狗。”陳子輕搞不清虞平舟是在捉弄他,還是要不清醒了,出現了什麼癔症,“我還沒解決分化問題,你忘了嗎,你的那個有生殖腔的我是你夢裡的,不是現實中的我。”
虞平舟深深聞他脖頸的細汗味,低喘着,伸|去|舔,像是在品嘗多妙不可言的食物:“那你為什麼不來我夢裡?”
陳子輕抖了下,有重要被野獸叼住脖子拖進窩裡的感受:“等我睡着了就進去好不好。”
虞平舟沉醉地親着他的脖頸。
陳子輕那邊的脖子濕淋淋的,薄薄一層煙氣纏在他周身,他知道虞平舟已經在竭力克制,就任由那點信息素撩撥他的神經,向他讨好,哄他張開腿。
“你的手表呢,是在車裡嗎?”陳子輕轉移注意力,“要不我給你拿上來給你戴,沒有手表,我不知道你的情況。”
虞平舟喉嚨裡溢出排斥的回應:“不戴。”
陳子輕說:“為什麼?有它才能實時檢測你的心髒健康值。”
鎖骨被咬||住,伴随一道模糊不清的聲音:“你的哥哥戴上它,一想你就疼。”
陳子輕沒問哪裡疼:“說明危險哦。”
虞平舟不在意地笑了笑:“那我甯願危險。”
陳子輕警告道:“我勸你想清楚,要是你的心髒出問題人沒了,那我就是别人的了,沒你的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