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他更能參透“随遇而安”這四個字。
沈文君忽然說:“析木,你給我發訊息,想必是通過扶水知道了我腺體的事。”
陳子輕沒說話。
沈文君欣慰道:“你能特地發訊息打探我的身體,有心了。文君哥哥十分感動。”
陳子輕:“……”
話說到這份上了,他索性順勢送上關切:“那你術後怎樣?在住院嗎?”
沈文君說:“沒住院,安裝過了兩個多小時後出院了,隻是個微創手術。”
陳子輕抽了抽嘴角,沈文君當他是二傻。他沒拆穿,再埋怨怪罪一通是不是把他當外人,那演起來累。
“文君哥哥,你現在還是S級Omega嗎?”
沈文君沒言語。
陳子輕同情地歎氣:“真可憐,文君哥哥做錯了什麼,攤上這麼大的疾病。平時你有個什麼事都放心裡,面上總是笑着的,扶水哥哥要不說,我都不知道你長期承受痛苦,要是你沒跟我哥取消婚約就好了,我哥永久标記你,不就能讓你得到治愈,即便不
痊愈,也能有個緩解不是嗎。”
現在說什麼都晚了,你那腺體再稀有再金貴又怎樣,長在身體裡像一顆毒瘤,摘了也好。”陳子輕說完停了一回,突然就不分青紅皂白,很沒有分寸地質問,你的腺體呢?”
?想看西西特寫的《任務又失敗了》第
223
章
我拿到反派劇本的第三十五天嗎?請記住.的域名[]?『來[]』
沈文君微頓:“怎麼,析木想要拿去玩?”
陳子輕也笑了一下,黏黏膩膩地撒着嬌:“我要,你給嗎?”
“給啊。”沈文君說。
陳子輕的心跳得有點快:“那你給我,我要。”
沈文君根本就沒問要來做什麼,似乎無所謂那顆腺體的下場和用途,隻哄道:“得等等,暫時在實驗組那邊,畢竟是S級,價值相當大。”
陳子輕難掩不滿:“行吧。”
沈文君坐在病房的窗邊,數着被他倒在桌上的藥片玩,他後頸的那顆腺體,自從分化出來就沒安生過一回,長年累月下來,昨天用上了最壞的方案。
摘除。
這都歸功于上個月的發||情|期,那個階段引發的戒斷性不适,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。
沈文君聽見了水聲:“析木,你在泡澡?”
陳子輕臉不紅心不跳:“對啊。”
一個沒在意另一個說要睡了的謊言,另一個也沒解釋為什麼要撒謊說自己快睡了。
好像是多年好友,有些事有些東西不言而喻。
沈文君笃定道:“有人在你旁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