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輕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,這讓他疲憊的神經末梢稍微有了個緩沖。
一隻手從後面伸到前面,捏住他覆蓋了層桃花粉的臉頰:“笑什麼?”
“替你開心啊。”陳子輕坐在虞平舟的頂梁柱上面,和鏡子裡的他四目相視,“你想要的,都有了。”
虞平舟頗為迷人地笑了笑。
見弟弟看呆晃神,他笑意加深,掐着弟弟細軟的腰肢,讓其玩跷跷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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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子欣經曆了遲來的風化,從未有過的體驗讓他整個人非常疲勞。
這個年過得驚心動魄,跌宕起伏,對他是這樣,對守着他的虞平舟是這樣,對被攔在樓梯口的三人來說亦是如此。
親朋的新年祝福早就送上了,三人到現在沒那個心思去回應。
他們心照不宣,沒有人離開,一個個的都留在這裡,坐在樓梯上等着。
三樓的人早晚會下來。
跨年的前兩分鐘,隐隐有一絲信息素從牆裡溢了出來,可見再封閉也有縫隙。
“啧啧,怪不得虞平舟那家夥從來不把信息素露出來,他一個頂級Alpha,信息素這麼甜不拉幾l的|欠||操……”
周衍明的鄙夷戛然而止,他徒然意識到什麼,抽了自己一耳光。
江扶水說小析木面臨分化。
照這時間,想必是分化完了,那信息素怎可能是虞平舟的。
他怎麼能說小析木的味道欠||操。
雖然是事實。
周衍明又抽了自己兩耳光,他冷靜去嗅:“是柿子味。”
楚未年和他異口同聲。
江扶水并沒有感到半分意外:“是啊,柿子味。”
楚未年想到什麼,他擰着眉頭,晦暗不明地揣測了會:“和文君的信息素是一樣的。”
“不一樣。”周衍明不認同楚未年的看法,他又形容不出來具體哪裡不一樣。
“一個是秋天成熟了的柿子,一個是,”
江扶水頓了頓,“被初雪包裹的柿子,多了一股清冷的味道。”
隻要撥開那層皚皚白雪,就能感受到甜和香。
周衍明根據江扶水所說去品味,還真是那麼回事,媽的,他一開始怎麼沒發覺,難道他還不如一個畸形的Alpha?
他看了眼楚未年,對方也沒感覺出來,這讓他一下子得到了點心理安慰。
接下來,樓梯口好一會都沒聲響。
周衍明把自己抽出小析木分化成Omega的驚喜狀态,他抹了把樂僵了的臉:“我怎麼覺
得我們像古時候的接生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