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送給你。
……
盡管紙條用色是陳子輕最喜歡的顔色,他依然一陣惡寒,還有點想吐,他快速撇開眼睛,随手把抱枕丢過去。
摘下
來的腺體長這樣。
泡了三年的腺體長這樣。
這就是S級,柿子味,沈文君少年時期回到沈家認祖歸宗的籌碼,逆風翻盤的初始。
分化不成最高級Omega,就沒有後面的事了。
陳子輕帶呆愣愣地坐着,沒注意到外出辦事的虞平舟回來了,端着一杯水走到他身邊,杯口碰到了他的嘴皮,他酸脹的神經末梢才有所緩解。
喝了口水,陳子輕仰頭看他的A,很想問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沈文君回來了,一直不對外路面隐藏行蹤,也知道沈文君收到我犯病傷人的風聲來上星府,所以你故意出門,制造時機讓我跟他碰面呢。
你是想我能早點解開心結,撥開長期萦繞在眼前的迷霧,好安心養病對嗎……
陳子輕又喝了口水,在虞平舟還要喂他的時候,搖搖頭:“不喝了。”
虞平舟把水杯放在床頭,聽他說:“哥哥,“你的前未婚妻來看我了。”
陳子輕望着虞平舟:“這事吳叔告訴你了嗎?”
虞平舟看了眼被抱枕遮擋了大半的器皿:“腺體不就是他的。”
陳子輕沒有否認。
虞平舟沒擅自扔掉:“輕輕,你預備怎麼處理?”
陳子輕沒回答,他看着虞平舟那副不顯露年齡增長痕迹的眉眼,靜靜地看了好一會:“我又回到了前世,就在你前未婚妻走進我房間的那個時候。”
見虞平舟沒有進入這個話題,而是遊離在外,冷靜沉着且内斂,陳子輕的心頭被一種難言的情緒籠罩住了:“你不好奇我這次回到前世哪個時間段了嗎?
虞平舟半晌開口:“這次有我?”
“有你。”陳子輕握住他的手,捏着他手指放在嘴邊,輕輕地咬,重重地咬,聲音模糊不清,“你是我未婚夫,我是你未婚妻,當然,我還是你弟弟,我們沒血緣關系,前世我們訂了婚。”
青年言語有些不清晰,顯得亂,想到哪說到哪。
他忽地一下就把虞平舟的手指咬出了血,嘴裡瞬間就被煙灰氣味侵占,嗆得他嗓子疼,他還是咽下了混着那氣味的唾液,舔||掉對方傷口的血迹。
“哥哥,”陳子輕幽怨地說,“你為什麼不順勢問下去啊?”
虞平舟看他還想咬卻壓制着,就自行咬|破一個手指,放進他嘴裡:“我隻聽你說,不問。”
陳子輕蜷縮到虞平舟懷裡吃他血液裡的信息素,試圖平複内心的疲軟和虛弱以及對疾病的焦慮,他期期艾艾:“我想你問一點。”
虞平舟沉默片刻,道:“我前世想必對你不好。”
陳子輕瞥了他一眼,看似随意地嚷了一句:“前世的我性格方面跟今生挺像的,我指的是這三年裡的我,不是我剛被接爸爸的人接回長陵時期。”
虞平舟摩挲他臉頰:“那就是還不錯,隻是沒今生這麼好。”
陳子輕咬他手指的動作一松,怔住了。
虞平舟怎麼一下就說到正确答案上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