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平舟氣息粗沉:“我隻有過一個未婚妻。”
從我分化之日開始,我就知道我信息素是為一個人而生的。
那個人不出現,信息素就不出來。
我懷疑過在幾個瞬間讓我感到熟悉的沈文君,很快就确定不是,因為信息素沒反應。
訂婚是權宜之計。
後來我留着婚約,是想看你吃醋,介意,露出小尾巴讓我捉住。
我不知道你是誰。我像認識你很久。
“我就隻有過一個名義上的未婚妻。”虞平舟重說一次。
陳子輕立馬還擊道:“你這話什麼意思,我不也隻有過一個未婚夫嗎!”
虞平舟的面龐在沒人看見的角度猙獰起來:“那你的那些哥哥,”
陳子輕眼皮直跳,他狠狠把手抽出來:“這舊賬早八百年前就翻過一遍了,又要翻了是嗎?”
Alpha要拿回他的手,他不給。
“輕輕,我難受。”虞平舟嗓音沙啞,一副脆弱到即将死去的模樣。
陳子輕把手遞過去,讓他繼續将面部埋進他手心。
“你想發酒瘋就發吧,适當的宣洩宣洩是好事,有益于身體健康。”陳子輕抿嘴,“别擔心我,我有吃藥。”
虞平舟忽地開口:“我還沒吃藥。”
他從床上下來:“我要去吃藥,我不能在輕輕面前露出失控的樣子,他希望看到情緒穩定的我。”
陳子輕愣了愣,他假裝手上有藥,對虞平舟做出胃藥的動作:“好了,你也吃了。”
虞平舟看着他:“我也吃了。”
“既然我們都吃了,那就可以睡覺了。”陳子輕拉起虞平舟的手,放在自己的衣服裡,“你表現好點,别因為喝酒就萎靡。”
“表現好點。”虞平舟重複。他手指輕挑重撚,“别因為喝酒就萎靡。”
陳子輕沒用什麼力道地拍他臉:“輕點!”
“輕不了。”
Alpha這時又不重複了,他一把将愛人抱起來扔在床上,俯身湊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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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平舟酒醒後,在陳子輕的強烈要求下寫了份檢讨,事後帶他去敬老院做義工。
陳子輕開始隔三岔五地往敬老院跑,他和那些老人待在一起,心能靜下來。
秋天的時候,蘋蘋跟果果這兩隻倉鼠都上了西天。
虞平舟提出再養兩隻,陳子輕沒答應。
不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