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封前,他在鋪被子。
衣服都穿得好好的,僧衣一點沒亂。
嶽起沉冷哼,對着鏡頭撅屁|股,還上演制服誘|惑,不封你封誰。!
陳子輕的直播間被封了半小時,他一重新開播,“花開富貴”就進來了。
“親,我那會兒違規了。”陳子輕做解釋,“你知道原因嗎,平台說我低俗,我搞不清楚。”
陳子輕難以置信,這平台也太敏感了吧。
審核員看到屁||股就想到了性???哪能這麼玩兒啊,這不是欺負人嗎!
陳子輕某根神經不安分地跳了幾下,他再次嘗試,結果又收到了違規通知,警告他被封半小時。
客廳裡,嶽起沉的面部不住地抽搐:“該。”
大半夜的,看了兩次屁股,還是同一個屁股,嶽起沉爬起來,他把窗簾全部拉到頭,将月色攔在外面。
随後就在客廳裡走動。
嶽起沉深深呼吸,隐隐是在吸食什麼東西,準确來說是進食。他舔了舔虎牙,躺回沙發上面。
會畫符會折紙劍,還會用羅盤測怨氣的小和尚,沒發現沙發是這間房子裡陰氣最重的一件家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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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卧,陳子輕趁着直播間被封的時間上床眯一會,他醒來發現床邊地上的兩隻鞋整整齊齊地并排放着。
女租客的鬼魂灰飛煙滅了,誰給他擺的鞋子?
陳子輕摸了摸胳膊上條件反射地站起來的汗毛,他沒感覺到惡意,說明不是他那天感應到的厲鬼。
這個鬼就給他擺擺鞋子。
估計是強迫症。
陳子輕想到次卧畫報上那顆動了的眼珠,心底随即就竄出一個猜測,這樓裡别是有很多鬼吧?他思索了一陣,決定再次做個招魂儀式。
午夜是個分界線,在那之前為陽,在那之後為陰。
這會兒時間合适,陳子輕馬上就做。
依舊一個都招不出來。
明明在這裡,卻不回應他,不找上他,難不成是沒遺願?沒遺願幹嘛不去投胎。
“真邪門。”陳子輕嘀咕了句,他把道具收一收,放回蒼蠅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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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子輕于清晨發布作品,拍的是日出。他獲得了一個點贊,不用看都知道是“花開富貴“給他點的。
那網友是私密賬号,主頁什麼都沒有。
IP是未知。
陳子輕沒生出超過網友關系的窺探欲,他沒打算加那個每晚給他打賞的觀衆,私信聊個一兩句。對方也沒有這麼做。
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