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沒可能。”老嶽欣慰兒子沒有被戀愛失智,還能捋出個問題來,“我也在咂摸。”
他們僵屍沒心機沒城府,不像人類那麼複雜狡詐,很多行為都沒法分析揣摩。
父子倆半天連個屁都沒咂摸出來。
嶽起沉說:“爹,這件事我們後天再讨論。”
“為什麼要後天,這麼明确的時間,難道兒媳就做兩天倉鼠,兩天後變回來?”老嶽從兒子的表情中拿到了答案,他癱在沙發上蹭蹭後背。
兒媳的家世他不滿意,小強盜的後代。
可他不滿意算個鳥蛋,他看了眼回房的兒子,唉聲歎氣地搖搖頭,造孽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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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天後,結束懲罰的陳子輕洗了個燥,沖掉身上的倉鼠味道。他見嶽起沉進浴室,下意識捂上捂下。
嶽起沉喉頭動了動:“别捂了,你哪兒我沒看過。”都舔過不知多少遍了。
陳子輕默默放下手,臉被熱氣熏得泛粉。
嶽起沉盯他胸:“快點穿好衣服出來,有個正事要說。”
陳子輕擦身上水的動作不停:“什麼?”
嶽起沉大步進隔間,拿走他毛巾替他擦拭:“你感興趣的,腿站開點,裡面也要擦。”
陳子輕立刻就想到是人臉有關,他抓住嶽起沉的胳膊:“不擦了不擦了,就這樣吧,現在說事情。”
“出去說。”嶽起沉把他轉個邊,毛巾順着他背脊一路擦下來,掰開擦擦。
陳子輕将手伸到後面,抽他幾下,把他抽興奮了,不停流口水。
但嶽起沉也就這樣了,沒就此讓小和尚疼疼自己。
因為有正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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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子輕帶着一身水汽去客廳,端起嶽起沉給他倒好晾着的水喝幾口。
嶽起沉先是說起他爹,之後才提到老爹告訴他的信息。
陳子輕忙看他指的虛空:“叔叔你好。”
老嶽笑容和藹可親:“兒媳你好。”
嶽起沉原封不動地傳話,陳子輕臉一紅,接了這個稱呼。
接下來,陳子輕通過嶽起沉的口傳,了解到了他從沒設想過的事情,他起初沒太把多少情緒投入進去。
畢竟老太爺的出身再怎樣龌龊不堪,都跟任務沒關系不是嗎。
直到嶽起沉轉述他爹的話,說的是老太爺背上有個臉。
别說陳子輕,連轉述的嶽起沉也一愣,他問他爹:“這事你之前怎麼沒說?”
“沒想起來。”老嶽被兒子質問,委屈道,“你爹的腦子又不像你那麼靈活,跟人類沒兩樣。”
嶽起沉握住小和尚摳起來的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