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這個被動的羞辱性處境,莊矣會怎麼做呢,他一旦忤逆,那就是暴露身份。
畢竟他的屬性是——尊敬,愛護,無條件的服從。
時間沒到争分奪秒的境地,陳子輕不着急,他耐心地等着莊矣的決策。
莊矣半晌低聲道:“不知我做了什麼讓少爺不滿。”
“沒有啊。”陳子輕托腮,輕飄飄地說,“我純粹就是想試試鞭子抽在你身上是個什麼感覺,不行嗎?”
發癫值:1100。
……搞沒搞錯啊,我都這麼颠了,才值1???
算了算了,動了比不動好,萬事開頭難。
“莊矣。”陳子輕看着□□上身站立不動的男人,他偷偷清了清嗓子,語氣有點冷,“别讓我再說一次。”
莊矣屈膝跪了下來。
陳子輕拿起桌上的鞭子,周今休辦事效率高,晚飯前就親自給他送來了,他将鞭子的其中一段拱起來捏在指間,送到鼻子前面聞了聞。
不刺鼻,上面有精良皮革的香味。
陳子輕的手在鞭子手柄上細細地摸了摸,摸到了他交代的雕刻——惘。
他把注意力放回跪在他腳邊的男人身上。
怪就怪鞭屍的那位讓原主死後有了這麼大的怨念。
陳子輕的眼皮底下是漂亮的肩背線條,不壯碩,也不單薄,肌肉紋理恰到好處。
這是一具漂亮的身體。
莊矣跪着,腦袋低垂,額發散落下來,看不清神情,氣息沒有淩亂,看似已經能接受少爺突如其來的要求。
陳子輕用皮鞭挑起他的下颚:“莊矣,你要說,請少爺賞賜。” 廣告是本站能長期運行的根本,關閉廣告之前,請點一次廣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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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請少爺,”莊矣的喉頭輕微滾動,緩慢地往下說,“賞賜。”
“乖。”陳子輕滿意道。
羞辱的意味更濃了,還混雜着高高在上的蔑視。
仿佛在這一刻,朋友親人的關系都暗淡褪色,主仆的色彩成為主色,鮮亮到刺人眼球。
陳子輕在椅子上坐着不得勁,他站了起來。
迄今為止,陳子輕首次使用這種皮制鞭子,并且是甩在人身上。
還是一個城府深沉的大帥哥後背。
他一鞭子下去,那片頗有觀賞性的背肌就不完美了,它被一道細長的紅痕劃裂,藝術品平添了一股殘缺美,十分讓人惋惜。
就一鞭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