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是這層樓的打掃和整理工作。
在原主的世界,傭人分兩類,一類是莊矣,一類是其他傭人,從小到大都是如此,不曾變動過。
陳子輕登入這世界以後,每天早起睡前都按照原主的生活方式來,由莊矣貼身照顧,起初他很不習慣,現在好多了。他把腿放進另一隻褲腳裡:“去把嚴隙叫來。“
……
不多時,一身筆挺黑西裝的嚴隙出現在衣帽間門口。
陳子輕在襯衫外套上了白色薄毛衣,這是他自己選的,顔色款式襯得他年輕,也将他眉眼間的清冷減弱,多出些許柔和。他上下打量高大冷冽的保镖,不容抗拒的語氣道:“嚴隙,你今後搬來莊園住。“
沒等嚴隙開口,陳子輕就補充一句:“不是有情況才留下來過夜,是每晚都要住在這裡。”
青年薄唇微抿了下,隻答出一個字:“好。”
.
早飯期間,陳子輕抑郁上了,莊矣在他旁邊站着,莊予恩坐他對面,他一點心聲都沒聽到,怎麼沒事,莊矣就先不說,莊予恩那小子肯定會在心裡叭叭的吧,
陳子輕主動找話題:“予恩,你那野營活動還沒結束,要趕回去嗎?”
莊予恩指他正在咀嚼食物的嘴。
陳子輕莫名其妙。
莊予恩在心裡逼逼完,發覺當事人看他的眼神亮晶晶的。
他一陣惡寒。
陳子輕贊同地在心裡點頭,我的好大兒,你确實是化水平退步了呢。
第一道心聲是莊予恩的,這結果在陳子輕的意料之中,相對來說,就那小子心機最淺。
吃了早飯,陳子輕靠在椅背上轉佛珠,早上吃得有點多,犯懶不想動,幹點什麼好呢,發個颠吧。
于是他讓莊矣去把嚴隙叫來,等到還在莊園的三人湊齊了,就叫他們即興表演個小節目。
餐廳靜得掉針可聞。
陳子輕可不慣着,他一邊把拖鞋裡的腳趾頭扣緊做好準備,一邊當場點名:“嚴隙,就從你開始吧。”
嚴隙阖了一下漆黑如墨的眼眸,他面無表情地應聲,就地打了一套拳。
陳子輕滿意地點點頭,然後歪了歪腦袋,看向一旁的莊矣:“到你了。”
莊矣壓低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:“少爺,我沒有才藝。”
陳子輕屈指敲點桌面,節奏有點不耐煩,也有點主子的威勢:“那是你的問題,不是我的問題。”
莊矣周身寂靜。
陳子輕目前走的是一棒一棗方案,他察覺到莊矣的情緒低落,揚聲道:“予恩,讓你矣叔想一想,你先來吧。”
話音剛落,莊予恩暴走的心聲就傳進了他腦海。
莊予恩苦擰着臉:“爸,大早上的,又不是逢年過節,表演什麼節目。”
陳子輕說:“逢年過節的自然不會少,現在是爸爸突然想看。”
莊予恩走到他身邊,彎腰跟他耳語:“可以不表演嗎,我要返回野營基地,沒時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