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3章(第5頁)

陳子輕一怔,誰會關心這個問題啊。他說:“我沒問。”

周今休又問:“縫針了嗎?”

陳子輕老實說:“縫了。”

周今休還有要問的:“頭暈不暈,有沒有惡心反胃的症狀?”

“還好。”陳子輕發牢騷,“你别問了,問的我都煩了。”

“問你就煩了,我讓你在辦公室待着,其他交給嚴隙,讓你養的那群保镖給你賣命,在你的地盤,真打起來也是你的人占上風,退一萬步說還能報警讓警方介入,法律是保障。你非要為了嚴隙的安危下樓跟莊家人走,還說不會有事,叫我在公司等你,結果怎樣,不到一小時,腦袋開瓢了,我要被你蠢死。”

周今休說完,面色黑了黑。

越界了。

這叫什麼事,不清不楚的,拿的什麼身份牌?

周今休閉了閉眼,考慮最快幾時辭職,這份工真的不能再打了,形勢越發嚴峻,再這麼下去,他有可能因為履行職務失身。

同性戀,狗都不做。

陳子輕好似沒從秘書略微不正常的氣息推斷他的尴尬和不自在,隻解釋:“我不是為了嚴隙,我是不想大樓裡發生槍火,造成無辜的人傷亡。”

“而且我是回家,不是去敵軍陣營,我哪知道家裡會有鴻門宴。”陳子輕幽幽地說道。

周今休想在内心嘲兩句,但他提不起勁:“你人在哪?”

“後山,”陳子輕說,“我來看我媽。”

周今休道:“你的頭才受傷,不宜吹風,馬上回室内。”

“噢……”陳子輕感受着秘書的壓迫感,“到底誰是上司,怎麼還命令我呢。”

周今休輕笑了一聲:“關心則亂,屬下也是太擔心七爺,還請見諒。”

“我也沒真的怪你。”陳子輕沒轉身往回走,他還在墓前,“你們在什麼地方啊?”

周今休站在老宅大門前一處牆邊,腳邊散着一些糖紙:“屬下被攔在門口,嚴隙在七爺進老宅後不久就不知去向。”

陳子輕說:“莊矣呢,他沒來?”

“沒有。”

陳子輕沉吟:“今休,你去秋水湖找他,沒找到人就去莊園。”

周今休踩着糖紙走:“找他做什麼?”

就差說一句,關我屁事,讓他去死。

陳子輕沒多說:“不做什麼,去找。”

……

周今休彙報時,陳子輕坐在地上,額頭抵着墓碑聽他說進展。

那兩個地方莊矣都沒去,他失蹤了。

據傭人說,他一個多小時前出的門,沒交代一

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