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輕把薄荷糖咬碎,聽見周今休說:“或許,今晚你證明一下自己?”
他頭腦一熱:“行。”
周今休不給他反悔的機會,在他嘴上親了親:“君子一言,驷馬難追。”
陳子輕勉為其難:“那你到時候輕點扳,别讓我抽筋。”
周今休叼着白手套扯下來,用假肢的指腹蹭掉他嘴邊|津||液,輕飄飄道:“要是我讓你抽筋了,我就把自己的腿打斷,好不好。”
陳子輕吸口氣,他
還是自個兒熱身熱身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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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時,周今休打開房門,反手掩上,對走廊上的莊矣提起塗荦荦的無禮行為。
莊矣沒想到周今休會叫他去教訓塗荦荦,還是口頭教訓。
也是,周今休成了那人的另一半,不就是他半個主子,他心下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楚:“我以為以你的性情,你會沖冠一怒為紅顔,找機會用麻袋把人套住,打斷至少兩根棍子。”
周今休的眉頭皺了起來:“一,我是給你這個忠狗下屬表現的機會,二,法治社會,暴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,合法公民不該挑戰法律。三,”
莊矣見他意味不明地拖長聲調,氣息就沉了些。
周今休笑說:“三,明天周六,我跟他不吃早飯,不用你過來敲門,你讓廚房準備些清淡的,下午送到門口。”
三跟一二不相幹,純粹是惡劣陰暗的炫耀。
莊矣面容斯文,眼底卻迸發出裹着嫉妒的銳利:“他年紀大了,你那麼折騰他,”
周今休突然就朝門裡道:“七爺,矣叔說您年紀大了。”
莊矣眼皮狠跳,他自知說了不該說的,尚未來得及給自己找補,裡面就傳出氣惱的聲音。
“誰年紀大了,莊矣,你胡說八道什麼,塗荦荦說我,你也說我——”
周今休開門進去,抱着發小脾氣的人哄:“好了好了,老婆,我們沒必要跟不相幹,不重要,無所謂的人計較。”
陳子輕開啟群攻:“誰是你……”
周今休捂住他嘴,含着薄荷味的氣息攏住他:“老婆,不氣了,老公親親就好了。”
陳子輕像看神經病。
周今休将他按在門上,手墊在他腦後不讓他磕到,彎腰埋進他脖子裡蹭了蹭,笑着咬他耳朵。
“有狗在門外偷聽,你男人虛榮心作祟,給我一點面子,求你。”!
周今休的虛榮心很強,他對于在情敵面前炫耀這種行為樂此不疲,也不認為秀恩愛死得快,那本身就是感情不牢固,秀不秀都難逃一死。
陳子輕在這件事上是幾乎放任的态度,男朋友肯定是要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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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末出差,嚴隙受傷沒跟着,陳子輕臨時調了個身手好長得帥的保镖負責他的貼身防護。
然而出發當日,保镖就換了人。
陳子輕瞟了眼霸道的周今休,随他去了。他們一到出差的城市就被合作商接去參加酒局,三線家族生意的酒局,檔次比一線還要奢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