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看着辦。”!
孟于卿轉給前任二十萬後就患上了一種怪病,時不時的拿出手機看一眼。
别說電話,連個短信都沒有。
錢轉過去了,好歹發個“收到”吧。
心裡煩悶抑郁,孟于卿在聚會上喝了酒,他酒量淺,酒勁一上來就不清醒。
早前孟于卿跟學長談的時候,忘了出于什麼心理,帶人在圈内露過面,他甩了學長沒多久,對方就跟他圈内一人搭上了線。
這次學長被帶出來吃飯,碰巧撞見醉在洗手間的孟于卿,情不自||禁地把他帶走了。
學長本想和孟于卿發生關系,哪知到了住處,剛湊上去就被推開,脫光了也坐不到他身上。
孟于卿嘴裡喊着一個名字,一遍遍地喊,一會鄙夷,一會幽怨,一會又苦澀,像個求而不得的怨婦。
學長心裡涼透,孟于卿的酒話裡全是關于同一個人,沒有丁點和他有關,明明他才是前任不是嗎。
他早就知道那個人的存在,福來多餐館他還去過,隻是沒驚動誰,仿佛他這個人就是無關緊要的一樣。
聽到孟于卿提起了那二十萬,話裡不是對那個人的施舍,而是怕他不夠花,學長的嫉妒達到頂峰,一時沖動開車撞人。
孟于卿被一陣鬼哭狼嚎吵醒,他撐床坐起來,發現自己身處陌生地方,學長就在他面前,他正要發怒,就見學長尖叫了聲。
聽着學長接下來的坦白,他的臉色在幾秒内變了又變。
學長涕淚橫流:“于卿,怎麼辦,我不是故意的,我撞了人還跑了,逃逸,全責,我完了,我不想坐牢,你幫幫我,你一定要幫我,你家裡有權有勢,隻要你肯,我就不會有事。”
孟于卿根本沒聽,腦子裡隻在想,他那前任這會兒是什麼樣子,哭沒哭。
學長滿臉慘白:“我不想的,我當時不知道怎麼了,肯定是被鬼摸頭了,我們那邊是這麼說的,于卿,你知道的,我不是那種會亂來亂發瘋的人,我隻是喜歡你啊。”
他往床邊地上一癱,嘴裡喃喃地重複着:“我隻是喜歡你啊。”
孟于卿沒有絲毫感動,他的眼睑垂下去,不知在想什麼,半晌問:“人死了嗎?”
學長莫名有種孟于卿希望他點頭的錯覺,他打了個寒戰:“沒……”
又說:“我開車逃走的時候人還在路邊躺着,我不知道他死沒死,我就回來找你了。”
孟于卿摸口袋,他厭煩道:“我的手機在哪?”
學長慌忙去給他拿過來。
孟于卿打開手機找到前任的号碼,指腹點在上面,遲遲沒有撥過去。
“于卿,你說警察是不是在找我的路上了?我明年畢業,我的前途不能毀了,我不該把你帶回來的。”
學長扇自己耳光,語無倫次地哭着說:“趙二少總是打我,我被他打怕了,就想着能不能回到你身邊,哪怕你對我沒怎麼用心,跟你在一起也是快樂的,趙二少不會出手幫我,于卿,隻有
你能幫我了,那個人一點傷都沒有??『來[]?看最新章節?完整章節』,車沒碰到他,真的,你放心……”
孟于卿一腳把他踹開,語氣極冷:“你該慶幸他丈夫護住了他。”
學長被他的眼神吓到,哭聲都停了。
孟于卿煩躁地捋幾下發絲,他打電話查到前任的丈夫在哪家醫院,冷眼看癱坐在地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