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(第1頁)

司雪峰覺得這東西很幼稚,幾次想把它們毀了,腦子裡卻不由浮現出許放蹲在他窗下的模樣,少年耳朵和手指都凍紅了,隻為捏出這幾個小東西,橫豎這玩意兒又不礙事,司雪峰便不再搭理,算是默許了他的行為。

偶爾看着那些小雪人會因為過年過節的,身上多出些裝飾,饒是覺得這些東西相當幼稚的司雪峰,眉眼也會不自知的柔和不少。

卧龍山雖然寒冷,但狂風也足,小雪人其實維持不了多久,每次都是許放重新捏好放上來,一放就是将近五年,可是現在那窗棂上光秃秃的,什麼都沒有。

“這是我對堡主的思念。”許放那時紅着臉,卻還是鼓足勇氣把這話說出了口,不過現在看來,他的思念也不過如此。

出于自己也不清緣由的不愉,司雪峰再看呆愣着不動的許放,隻覺心裡更加煩躁。男人眉頭緊鎖,明明是兩個人多年來的默契,司雪峰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要這樣。

難不成,是要自己主動?大概這就是許放的目的了,想到這兒,司雪峰臉色冷了下來,當年許放就是這麼梗着脖子站在他的白馬前面,執意要讓他給個說法,還想讓他負責——因為前一晚,司雪峰剛在毒藥的作用下将許放狠狠強奸了一通。

可是那并不是司雪峰的錯誤,反而是許放的:毒藥是許放拿來的,也是他偷偷下在司雪峰茶碗裡的,盡管那時他并不知道是毒,隻以為是一般的春藥,可之後發生的事情,的的确确是許放自作自受。

況且,那場歡愛本來就是許放想要的,隻是過程比想象中粗暴了一點罷了。後來仰頭看着司雪峰的少年,眼裡滿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固執。

可司雪峰偏偏還能看見少年眼底那掩藏很深的的恐懼,那是害怕被抛下、被拒絕的忐忑不安,因此最終司雪峰還是妥協了,就算他才是被害者,但他做不到放少年一個人在村子裡承擔流言蜚語——那晚他理智全無,把初次承歡的少年肏的根本遮掩不住聲音,不止在旁邊房間下榻的下屬們,估計整個村落都已經聽到對方高亢的淫叫。

這個決定是對的,司雪峰後來才知道,這個該死的毒藥已經侵襲了他們的身體,不止每個月都會發作、讓他們在每個初五之夜化身為隻知道交合的野獸,居然還讓許放——一個健康正常的男性,懷上了他的孩子。

如今已經五年過去,雖說并不頻繁,加起來兩人卻也是多次同床共枕,不過除了前幾次淬不及防的毒發以外,之後都是許放自己主動的。他們并不會選擇初五那一天才交合,反而會提前一兩天,這讓他們起碼還能在過程中保持理智。不然毒發的話,司雪峰會因為疼痛太過瘋狂,将許放傷的半個月都下不了床;而許放則會成為最淫蕩的蕩婦,将畢生的醜态展露于男人面前,隻為男人将他的陰莖插入自己的小洞。無論是哪種,他們兩人都不想再次經曆。

許放知道司雪峰面皮薄,且不是自願和他做這種事,所以每次在行房日子的前兩天,都會自覺把身體收拾幹淨,吃食變得清淡,還會把下面也準備好,隻為随時準備男人的進入。他願意做這些事情,因為他相信早晚有一天,司雪峰會習慣他在身邊,就像對方現在已經越來越習慣這些事情一樣,說不定以後不是為了解毒,男人也願意和他做這些親密的舉動。

以前他有些傷心司雪峰的冷心冷情,似乎永遠不會愛上什麼人一樣,但後來許放卻由衷的感激他這一點,雖然他不會愛上自己,但他也不會愛上其他人,而現在的自己卻占着男人身邊最特别的位置,他是他的妻子,就算沒有愛情,自己也一定會是他心中最不同的那個人。

——他就是太過自信這點,才會在最後摔了一個大跟頭,摔得頭破血流。

許放按住額頭,不知道為什麼,他突然覺得頭很疼,好像有一個錐子在鑿他的腦袋。他雙目無神地盯着司雪峰放在被子上的手,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量,竟然一把握了上去。

男人的手極為好看,骨感細長,如同蔥白的冷玉,但也一樣毫無溫度,許放下意識顫抖起來,毛孔也變得張開,好似是因為寒冷,手也更加握緊了司雪峰。

見他的模樣,男人哪裡還不懂是怎麼回事,他臉色丕變:“你發作了……為何不說!”

許放愣愣地看着男人,他的身體越來越熱,隻感覺自己就好像一根點着的柴火,從裡到外都在燃燒,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,如今聽到司雪峰嚴厲的問話,他隻覺得下腹抽動的更加厲害,有些疼,還有些未知的渴望,青年喃喃道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
他确實不知道,他不知道為什麼司雪峰看起來這麼兇,也不知道自己身體為什麼這麼難受,更不知道為什麼他明明有些怕司雪峰,此刻卻還是好想靠近他,許放的腦子好像都被燒成了漿糊,亂成了一團。

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已經打開了雙腿跨坐在男人身上,他抱住司雪峰,想要貼近男人,現實卻是無意識地把自己的胸脯往男人臉上撞。

司雪峰面色有多麼僵硬,與之相對的,許放的胸脯就有多麼柔軟。司雪峰想退,許放就又貼上來,他還自顧自地開始脫衣服。青年一直是十分有男子氣概的身材,畢竟從小幹農活,雙臂矯健有力,胸膛也開闊,當年他還隻是放牛娃的時候,穿着簡單的麻布背心,一雙爆乳就幾乎要從背心裡擠出來,可他卻不以為意,還到處亂跑,坦露着那道深深的溝壑。

倒不是司雪峰對一個少年的胸脯有什麼想法才會記到現在,隻是他記性好些罷了,大部分事情都過目不忘,不知道怎麼的,那畫面也就印在了腦海中。況且之後許放就懷了孕、生了孩子,當時許放曾仗着他們都是男性,非要拉着司雪峰讓他參與到哺乳這件事來——許放說他的奶子漲奶漲的好痛,讓他給擠擠,奶媽和丫頭都是女的,不能幫忙。又讓司雪峰看雙胞胎怎麼吃奶的,說孩子鼓起腮幫吃奶的時候好可愛,可司雪峰卻隻記得少年被嘬的又紅又腫的奶頭,水光淋漓的,還不時往外滴落着白色的乳汁。

從此他就再也不能直視許放的雙乳了,總感覺它們搖搖晃晃的,随時要噴出奶來。

幾年過去,少年變成了青年,不用再哺乳,那對雙峰卻依然飽滿的過分,許放露出自己赤裸的胸膛,那兩塊軟肉好像兩個圓潤的蜜桃,隻有奶頭被冷落多年,又變回了小小的肉粒,好像還未成熟的櫻桃,此時幾乎要送到司雪峰嘴邊。

被他搞得心煩意亂,司雪峰往後仰着身子避開了他的“攻擊”,同時擡起雙手,狠狠在青年腰間掐了一把。

瞬間許放就呻吟一聲,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,乖乖地靠在男人懷裡,肩膀卻又顫抖個不停。

司雪峰根本沒用什麼力氣,也沒有使用什麼武功手法,他很清楚,許放根本就是太過敏感才會這樣,青年雖五官不算出衆,但臉部輪廓卻棱角分明,如同寒夜中的冷鐵,可每次一靠近司雪峰,這塊冷鐵就仿佛剛從燒火的爐子裡出來,面上滿是醒目的紅,司雪峰隻需輕輕碰一碰,他就會化為一灘冒着熱氣的水,再也擺不出其他表情來。

而現在,他竟然還抱着男人的肩膀,在他耳邊小聲地祈求:“夫君……夫君……”這稱呼好像早就印刻在了他的腦袋裡,讓他失去理智的時候下意識就說了出來,一邊說還一邊啜泣:“小穴好癢……夫君……求你肏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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