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謝SH、mingliiris、老羽吃肉不善齋、寶生惹納、你倒是更新啊!(每次看到這個id都略感心虛)、阿蘇蘇蘇蘇、Hun、巫山一度、下一個十年、沒有名字kkkk、HaoHao233、forest、沒有哥哥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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、宮諾、隻隻、再來一份、sevvven、沒有哥哥(再一次)、烏雞白鳳丸、轟焦凍、簡然、貓貓兒、魚魚的禮物!愛你們(づ ̄3 ̄)づ╭?~
第5章
第五章
行房
第五章 行房
平常的時候,許放是不會說這些淫詞浪語的。
但一旦毒發,那些該說的、不該說的語句都會從他厚厚的嘴唇裡吐露出來,連動作也變得狂野,隻為了讓男人插入自己的身體裡。
現在還隻是初期,若是再過一會兒,無論是做的還是說的,許放都會變本加厲,就好像他離了那根陰莖就再也活不了似的。
而事實上,确實如此。
許放和司雪峰中的,是一種名叫“煉情鎖”的毒,毒分雄雌,是為一對:中了雄毒的人沒有雌毒發洩就會變得殘暴、兇惡,直至被疼痛折磨的腸穿肚爛而死;中了雌毒的人沒有雄毒精元,則會發情流水,化為最淫亂的雌獸,直至高熱摧毀腦袋,從此變成一具行屍走肉。
這是一種極為惡毒的毒藥,當年許放被人蒙蔽,隻當是普通的春藥,下在了司雪峰的茶水裡,他原本以為鎖住的是司雪峰的人,卻沒想到鎖住的卻是兩人的命。煉情鎖雄毒的毒性十分兇猛,這讓司雪峰身體迅速衰敗,如果不是他内力深厚,身邊又有于大夫這等神醫給他吊着命,他早該被這毒折磨死。
當年意氣風發的正道魁首,如今卻虛弱的好似能被一陣風吹倒,完完全全就是拜許放所賜。為什麼司雪峰身邊的兄弟們都如此敵視、瞧不起許放?也正是因為如此。
許放的眼眶裡蓄滿了淚,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難受的,他大口喘息着,兩個圓潤的奶子微微發着顫,他的衣服垂落在臂膀兩邊,露出了腹部輪廓分明的肌肉,就是這麼一個完全充滿男人味的肚皮,竟然曾經孕育了兩個生命。
“夫君……”許放挺着腰,上下搖晃着自己的肥屁股,他的後穴早就變得濕淋淋的,從洞口流淌出透明的汁液,他便幹脆脫了褲子,用沾着水的後穴在男人被子上磨蹭,嘴裡還嘀嘀咕咕:“……夫君……想要夫君的肉棒……肏我的穴……”他哽咽着去親男人的脖頸,眼淚順着眼角流下來,他卻并不在意自己的癡态,反而越發專注地去舔吻男人的下颌線條:“肏爛我……唔……肏爛我的騷屄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空氣中有若有若無的香味傳來,萦繞了整個屋子。
司雪峰面色是慣有的蒼白,此刻唯有一雙耳朵卻是不正常的紅,煉情鎖對中了雌雄雙毒的人都是一個極為頑固的枷鎖,雌毒發作的時候,中毒人會發出一股獨特的氣味,隻對中了雄毒的人有效,其效果也确實如當年許放以為的那樣,是極為強力的春藥。
當年許放就是這樣,明明還是個處子,在發作後卻無師自通地分開雙腿,用他那淌着淫汁散發着獨特騷味的後穴去勾引男人,而司雪峰也隻能被迫裹挾進情欲的浪潮裡,對許放奸了又奸,連當晚想來查看情況的下屬都被他用内力震了出去。
許放厭惡自己毒發的無狀,司雪峰又何嘗不是?
這些年許放已經十分小心,不會挨到毒發再來找男人。畢竟在發作之前,許放會感受到一定的預兆,比如身體發熱之類的異常,在那之前他便會主動找到司雪峰,兩人熄滅燭火後在夜晚各取所需,這已經成為了他們夫妻二人多年來的默契。
許放自知自己已經很下賤、很不要臉了,所以他不願意在司雪峰面前毒發,煉情鎖的毒隻會讓他變得更加下賤、更加不要臉,讓他在男人面前毫無形象可言,就像現在這樣。
司雪峰同樣想不通這次許放是怎麼了,為什麼要耽誤解毒的時機。司雪峰難得對青年産生些許埋怨的情緒,他最不願意的就是被強行驅散理智,被迫化身為隻知道交合的野獸。
可他的陰莖早已經違背主人意志地怒張,男人掀開被子,手指随意地插進了許放的後穴裡,那處淫蕩的肉洞早就準備好了,裡面又濕又熱,一感覺到手指的進入,就緊緊地纏繞上來,顯然是迫不及待了,司雪峰見狀,便也懶得多費功夫,他掐着許放的窄腰,将手指換為陰莖,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。
許放過于柔軟的臀肉被男人的胯部擠壓變形,下腹也有了明顯的隆起,許放悶哼一聲,雙手緊緊抓住了男人的肩膀。盡管肉穴早已如饑似渴,可到底這次許放還沒有擴張過自己,身體内陡然進入了這麼大的物什,對許放來說實在是種考驗,因為疼痛,他整個身體都發出輕顫,卻也讓他的思緒難得清明些,他想問為什麼,可張開口,洩露出來的卻隻是一些毫無意義的呻吟,連下面的淫水似乎都嫌他多話,自顧自分泌出大量的粘液,好讓男人進出的更加順利。
“放松!”司雪峰被他夾的也有些疼,便狠狠的将巴掌扇在了許放的屁股上,男人雖然看起來瘦削且病态,但到底是練家子,許放的肥碩屁股很快便被他扇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,留下了不少紅紅的巴掌印。
司雪峰其實打從心底裡不想讓自己這麼粗魯,可偏偏他已經被許放的氣味引得毒性大發,身軀好像被另一個人操控,變成了一個極為暴力的強奸犯,隻想把許放當成一個洩欲的肉套子那般操弄。他翻了一個身,輕而易舉地就把許放按在了床上,他将自己卡在許放的雙腿間,幾乎把全身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身上,男人粗長的肉棍從他體内拔出,兇狠地帶出不少柔軟的紅色淫肉,然後又狠狠地撞了回去,霎時間汁水飛濺,把許放的肉臀一次次擠壓變形。
偏偏許放還對這樣粗暴的肏幹滿足不已,他的雙腿緊緊扣住男人的腰,不舍對方的離去:“用力……再用力些……肏壞我吧!夫君!”青年的脖頸擡起,頗有些意亂情迷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聳動的男人,司雪峰情動時,如畫般的眉眼有着平常難見的豔麗,許放瞧着男人琥珀色的眼眸,還有右眼下的兩顆淚痣,竟不由自主仰起頭,想把自己的唇送到男人面頰上,親親那兩滴珠淚。
可就像他失憶前的幾十次一樣,男人微微偏頭,躲過了他的吻。
不止嘴唇,即使隻是落在面上的親吻,男人都吝啬給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