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(第3頁)

不止嘴唇,即使隻是落在面上的親吻,男人都吝啬給他。

就算對方在毒性發作之時,理智全無,也是如此。

許放愣愣地瞧着男人,他又覺得心髒在抽痛了,可是他不曉得為什麼,好在這種不适很快就消失了,他面龐通紅,期期艾艾地叫着,顯然又被肏到了爽處,也就不再在意這些小事了。

察覺到許放的身子已經完全習慣了自己,司雪峰抽插的更加猛烈,不多時許放就身子亂顫起來,後穴陡然收緊,不少汁水從肉洞深處噴射而出,灑在男人的龜頭上,顯然是已經洩了一回。

司雪峰眉頭微蹙,卻并不停止自己的動作。剛剛經曆過高潮的身體敏感的過分,許放雙手擰着男人兩肩的衣物,嘴唇大張,可除了淫叫以外什麼聲音都發不出,他的小腹和屁股高頻率的顫抖着,一波一波的愛液從兩人相交的地方濺落下來,高潮的餘韻根本就沒停下來過,很快他身下的被褥就吸滿了淫水,染了一片的深色。

兩個人不知道鬧騰了多久,司雪峰到底身子骨不好,所以後半夜都是許放主動騎在他身體上完成的,甚至到天亮的時候,許放的大腿早已顫抖地不行,卻還是咬緊牙關上下吞吐着,恨不得将男人所有的精液都榨幹。

等司雪峰醒過來,時間已經是晌午,他對昨天發生的事情記憶猶新,男人頗為沉默地坐起來,就看見許放還背對着自己沉沉的睡着,随着司雪峰的起身,被子也從青年肩頭滑落,露出對方宛如泥塑般的脊背,隻是那脊背如今慘不忍睹,從後頸到一路埋入被中的腰線,皮膚上面滿是帶着血迹輪廓的牙印,更别提那些青紫,讓許放活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頓似的。

司雪峰記得,這是半途自己積攢了些體力後,把青年壓在身下用力肏弄時留下的,當時他隻恨不得在對方身上留滿自己的記号,一邊灌精一邊啃咬着青年的後背,活像隻一心想在領地内留下标記的獸類。

實在是……粗魯至極。

司雪峰歎了口氣,雖然知道自己不該再看,可他的雙眸還是忍不住落在青年的身上,這是一個明顯屬于男性的身軀,麥色的皮膚,線條流暢的肌肉,明明看上去像是堅硬的岩石,可咬上去的口感卻柔軟許多,仿佛剛出鍋熱氣騰騰的糯米……

夠了,我在想什麼?司雪峰面色冷下來,他真沒想到,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對一副男性軀體有這麼多的感想。司雪峰對男女之事并不熱衷,但到底是江湖人士,從小他就什麼三教九流都交際過,也算是見多識廣,勾欄院或是小倌館,也都為了應酬去過幾次,其實他更喜歡嬌小可人的女子,就算是男人,他也該更偏向于那些長相美麗的纖細男子,卻從來沒想過,自己竟然會和許放這麼一個長相普通、身材比自己還健壯的男人有什麼瓜葛。

可對方到底為自己生育了一雙兒女……每次想到那對可氣卻更加可愛的雙胞胎,他内心對許放的排斥總會不由自主少了那麼幾分,盡管是許放出手害他,但到底對方也算是不知者不怪,還以一個男人之軀為他延續了香火,他總忘不了那年不過十八歲的少年在産房裡的樣子,他是那麼的痛,甚至差點就活不下來,生下雙胞胎姐弟幾乎要了他的命,可那時他的眼睛卻依舊癡癡地望着司雪峰,好像隻要能讓他看到這個男人,他就什麼苦難都可以承受。

司雪峰當時不可謂不觸動,這才動用了門派秘寶将人救了下來。盡管他還是無法愛上對方,可之後無論許放再做什麼事情,司雪峰總是會下意識對他寬容些,就是這種寬容從來得不到身邊人的理解。

在他們看來,像許放這樣不知羞恥的害人精,就算不殺了,也該趁早趕走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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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謝魔仙堡李二狗的酷炫跑車!

第6章

第六章

下山

第六章 下山

許放比司雪峰醒的要晚一些,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,男人已經不在屋子裡了,許放肌肉酸痛,但身上包括私密之處都清清爽爽,也不知是誰給他清理的,隻是現在也不是想那些的時候了。

昨晚發生的事情他記得一清二楚,隻要一想到自己居然那麼淫蕩的向司雪峰求歡,許放就臉色發白,他想不通自己昨晚上的所作所為,還叫了司雪峰“夫君”,明明他内心并不認同這個身份,可是隻要一靠近司雪峰,他的身體裡那個還沒有失憶的許放就好像又回來了,主宰着他的所思所想。

尤其想到昨晚兩人堪稱瘋狂的交合,許放隻覺得十分可怕,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十幾歲的時候,那時候他沒有喜歡的人,但也幻想過自己未來的妻子,想和她生個大胖小子,如果兒女雙全就更好了——雖然他現在的确是有兒有女的人了。無論如何,他都沒想過,自己竟然會和一個男人……做出那種事情。

他僵硬地從床上下來,隻感覺屁股依然疼的要命,腸道裡面又漲又腫,活像還有東西插在其中,之前他還抱有些僥幸,也許一切都隻是他做的一場夢,自己沒有嫁給一個男人,更沒有生過孩子,但經過昨晚,他終于不得不相信,這一切都是真的。

想到孩子,許放的面色更是難看,他把手放在小腹上,不禁擔憂自己會不會再次懷孕。許放沒念過書,但也知道生孩子是怎麼回事,以前村長家買了一匹漂亮的小母馬,一直金貴的養着,後來還專門從城裡租了一匹公馬回來配種,許放當時有跟着幫忙,便見過那個場面,昨晚的司雪峰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,男人不知節制,幾乎把精液全都射進了他的肚子,到後來連他的小腹都漲了起來,每抽插一下都會從兩人相接的地方擠出大量精水,被褥始終都是濕的,分量比配種的公馬還要多。

當時的那隻小母馬都很快懷了孕,如今自己被灌了那麼多精,也不知道肚子裡會不會再次結種?

想到這兒,許放恐慌不已,而等他渾渾噩噩回了自己的屋子,才終于後知後覺的意識到,自己昨晚的狀态根本不正常,比村裡那隻發情的母馬還要不如,可偏偏司雪峰當時的反應,顯然已經習以為常,那就證明自己并不是第一次如此了。

難道是自己得了什麼病症,會突然向男性求歡?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,他是隻對司雪峰如此,還是隻要是個男人就行?

無論是哪種,都十分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