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告訴他,想舉報我也可以。
我可以跟你保證,你一切對我不利的言辭,全都不會寫到他的報告上。”
陸定遠:……
白子成:……
白子成現在不僅僅隻覺得頭暈眼花,胸悶氣短,連心髒都開始疼了。
明明他從高空墜落的時候,并沒有傷到肺腑,難不成治腦袋的時候出現了什麼後遺症,牽連到五髒?
這女人簡直太可恨了!!!
陸定遠就知道這小丫頭進來,肯定不會讓白子成有什麼好日子過。
知道她不可能直接把特務弄死,他們現在以正常的手段又審訊不出來什麼,現在倒是十分配合夏黎。
可即便再配合,陸定遠這種正經人也說不出來夏黎那種混不吝的話。
他并沒反駁夏黎說的那些話,隻是表情一如既往嚴肅的對白子成道:“按照你如今的罪行,定罪變是執行槍決。
但如果你能将功補過,我們會給你緩刑的機會,甚至可以讓你加入組織搞科研,以此來免除你的刑罰。
你有什麼要求也可以提,在合理的範圍内,組織上會批準。
隻要你說出朽木的身份,并把你知道的都交代出來。”
白子成被夏黎這一番操作搞得有點自閉,哪還能聽進去陸定遠的勸?
他現在根本就不想理這情侶倆。
但還是忍着頭疼,沒忍住怒視陸定遠,氣急敗壞的道:“他想要毒殺我,難道你們都不管!?”
夏黎坐回自己的椅子上,無所謂的聳了下肩。
“要不是我半個月前給你挪床位,你現在就已經死了。”
她擡手指了指牆上被補上的洞,“看見了沒?那有一塊是新補上去的,顔色都跟别的地方不同。
你第一天住院的那天晚上,就有人用魚竿刻上凹槽,想要将砒霜水灌進你的口鼻。
人家都這麼對待你了,你還一副“将心托明月”的打死不從的模樣,人家的月光照溝渠都不照你,全把你當傻子看呢。”
白子成:……
陸定遠:……這丫頭,看來針對他的時候還是手下留了情的。
自從她進到這間病房以後,就沒一句好話。
得虧白子成傷的是腦袋,而不是心髒或者是肺,否則早就被她氣暴斃了。
白子成此時雖然沒被氣暴斃,卻也躺在床上胸口劇烈起伏,一副喘不上來氣兒,馬上要活不下去的模樣。
他一雙厲目惡狠狠的瞪着夏黎,死咬着後槽牙,咬牙切齒的怒道:“我不信!”
他手裡掌握了許多美國的高精尖技術,家庭背景也不是普通人。
知道他被華夏這邊俘虜,他家裡人肯定第一時間想辦法撈他,絕對不可能允許有人在他根本沒背叛的情況下,就派人來殺他滅口。